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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弹片离血管多近,这一刀下去,血容易止不住不说,还可能造成病人呼吸困难,引发其他的并发症。”
“病人年龄已经八十了,就算一个普通手术的风险都极大,何况是脑部手术。”
“弹片在病人的大脑里,跟血肉血管都紧紧长在一起,我们目前没有药可以尽快的让弹片和血管脱落,强行去取,风险程度太高了。”
“所以,我建议病人还是保守治疗,看弹片以后的变化,动手术我不建议。”
医生的话让焦娇她一愣一愣的,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抓紧了,让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那病人会有危险吗?”焦娇的声音小声且忐忑。
“只要你们按时每个月到医院检查,应该不会有较大的危险的。”医生说的话也不确定。
他看着焦娇那担心的表情,语气也软了不少,“你们也别担心,目前是没有问题的,只要病人以后不要剧烈运动,好好休息,不要劳累,弹片移动的位置不频繁那就可以放心的。”
焦娇脑子乱乱的,“我师父是练咏春拳的,你让他不要剧烈运动,他怎么忍得住。”
一辈子就为咏春拳活了,老了却不能再碰,这不是难为他吗?
“哎,这就是需要你们跟病人多谈心了,老年人嘛,子女儿孙多陪着应该问题不大。”
“那我师父什么时候醒呢?”焦娇再一次追问,都两天了,师父怎么都叫不醒。
“再观察观察。”
焦娇心中一沉,都昏迷两天怎么还要观察。
“医生,你刚刚说没有药物可以把弹片和血肉分开是什么?”难道有这样的药物就可以做手术吗?
焦娇这么想,也把话说了出来,医生虽然一愣但认真的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如果有这样的药物是可以提高手术成功率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病人年龄的原因也是很大的因素,万一血止不住,光把弹片取出来也不行。”所以,医生还是不建议现在手术。
焦娇和谢越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两人的步伐都那么沉重且无力。
“师父,从来没有说过。也没有表现过,我们也没有发现。”谢越跟殷国忠待的时间最长,他为自己没有发现殷国忠的问题而感到自责。.
“师兄,师父有意瞒着,我们怎么发现呢。”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偷偷检查,偷偷吃药呢。
焦娇只是恨自己还是那么无能为力。
上辈子没钱让爸爸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辈子她有钱了,可师父的病她却什么也帮不了。
怀揣着心事的焦娇又走回了殷国忠的病房,焦爸焦妈还有一些人都在病房坐着。
明明该寒暄的场面没有人说话,目光沉沉的盯着还在昏睡的殷国忠。
最后还是殷国忠的老伴发话,其他人离开,留下两个人照顾他就可以。
在焦娇的劝诫下,焦爸焦妈也选择回家了。
焦妈妈摸着焦娇的头,“娇娇,别太担心,你师父会醒的。”
“嗯。”焦娇依恋的抱抱焦妈妈。
焦娇也第一次见到了师母,她是一位很慈祥的老太太,对焦娇一行人也非常好,对待焦娇更是温柔慈爱。
“老忠常跟我说,他收了一个小徒弟,想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给你,所以你不要担心,乖,你师父就是累了,休息两天就好了。”
老太太大风大雨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心里虽然埋怨丈夫身体有恙也不说,可她知道战争带来的创伤,丈夫一辈子都不想提及,瞒着这个也情有可原。
“嗯,师母,我在医院陪着师父,你先回家吧。”老太太被她的子女送回家去了。
最后,病房也就剩下了谢越和焦娇,其他人都暂时离开。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焦娇睡梦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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