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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魏藻德和一半的银两被锦衣卫带走。
北镇抚司的诏狱建在地底下,这里阴冷潮湿,终年不见天日。
借着墙壁两侧火把的微光,魏藻德被几名锦衣卫押解着,缓缓向诏狱最深处走去。
一路上,魏藻德不断地看见牢房里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囚犯,将手伸出牢笼,朝着自己挥舞,像是在欢迎他一般。
有个犯人认出了魏藻德,他蹲在囚笼的角落里,发出了渗人的笑声。
“魏大人,你也有今天。”
魏藻德只觉寒毛直竖,经过审讯室时,他又看见了凝固在墙壁上厚厚的血渍,暗红发黑,上面结出成片成片的毛。
这一刻,魏藻德再也忍不住了,拼命挣扎起来,绝望地吼道:“我冤枉啊!我冤枉啊!我要见陛下!让我见陛下!”.
啪!
话音一落,一名锦衣卫便狠狠地扇了魏藻德一巴掌,打得魏藻德瞬间懵了神,不敢再叫唤了。
那锦衣卫毫不留情道:“老实点,管你是首辅还是状元,进了这诏狱,就别想跟老子耍官威,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魏藻德欲哭无泪,只能老老实实地被关进牢里。
半个时辰后,李若琏和几名锦衣卫又来到了魏藻德的牢房前。
见到李若琏,魏藻德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两手抓着牢房的铁栏杆,哀声道:“李指挥使,您替我去跟陛下求求情吧,我魏藻德从没求过人,这次就当我求你了!”
面对魏藻德的苦苦哀求,李若琏却不为所动,他神色阴沉地看着魏藻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老夫所管辖的北镇抚司,从来没有人进到这里能全身而退,我可不能因为你坏了规矩。”
闻言,魏藻德一愣,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下一秒,锦衣卫打开牢门,冲上前将魏藻德押了出来,不管魏藻德如何求饶,李若琏都是面不改色,无动于衷。
审讯室里,伴随着鞭子挥舞时的破空爆响,传出阵阵哀嚎声。
全城的锦衣卫倾巢而出,大肆搜查百官家产,仅仅两天,就收上来五百多万两白银,田契地契更是不计其数。
算起来,减去补发的军饷,现在国库里已经有存银七百万两了。
但比起真实历史上李自成搜刮的七千万两白银,这还远远不够。
乾清宫。
听完李若琏的汇报后,朱由检颇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部分官员都吃到了苦头,也出了血本,可以适可而止了。
不过,魏藻德、周奎、陈演,以及跟三人关系密切的大臣,朱由检还没打算放过他们。
这一次,陈演府上搜出了二十万两白银,而周奎府上则是搜出了三十万两白银,一万两黄金。
两人没来得及转移财产,或者说,是钱太多实在没地方藏了,只好藏在府中,所以才会被搜出这么多银两。
不过,也正因此,他们才免去了牢狱之灾。
但朱由检十分清楚,陈演和周奎贪的钱,远远不止这个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