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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问道:“要不,你把我的手松开吧,我又打不过你,反正跑不掉。”
她警惕性还挺高的,不肯松口,只是指了指桌边的椅子:“快坐下。”
又要变脸了,这情绪也太阴晴不定了!
我赶紧坐下,乖乖地张开口:“嗷……”
她挑了一筷子面条往我嘴里送,我嫌烫,自己吹了吹,才嗷呜吃了下去:“哎呀……”
齁咸齁咸的,这也忒难吃了!
“怎么?”她阴着脸看我。
我急忙又张嘴,违心地说:“好吃,再来!”
她站在桌边慢悠悠地喂我,等我忍着咸,把一碗面吃了大半,她才终于能放下筷子,嘀咕一句:“还挺能吃。”
我咽了口唾沫,觉得嘴里都齁得发苦了,急忙哀求道:“我一天没喝水了,能给口水喝吗?”
她坐在我对面桌边开始闷头吃饭,只回了我一句:“等会儿再说。”
我双手被扎带捆了大半天了,已经有些发麻了,忍不住扭了扭,继续求她:“我说,姐姐,能把我手上的扎带给割开吗?我手臂都没知觉了,再这么下去,我的双手会缺血坏死的……我这可是外科医生的双手啊,就这么废了,是不是太浪费了?”
她吃面的动作一顿:“外科医生?你是医生?”
我点点头。
她忽然放下筷子,走到我面前,撩起了上衣,将肚子露给我看:“这伤你能处理吗?”
我看一眼,顿时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小腹一侧有一处伤口,目测纵深在五厘米以上,草草地敷了纱布在上面,已经被血液打湿透了。
“你身上一直带着伤,居然还跑出去做事?”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她无所谓地点点头:“这伤都几天了,反正也死不了,你能处理吗?”
我点点头:“这位置还好,我能做个简单的小手术,帮你处理了。”
我就纳闷了,她这伤虽然看着不算严重,可也能够把一个人疼得半死不活了,而她居然全程没有露出什么异常来!
“你不疼吗?”
她又走回去坐下吃面,听我这么问,立即摇头:“哦,我自打出生就没有什么痛觉,还好!”
哦,原来是p(先天性痛觉不敏感)患者。
我有些同情地看她,痛觉是动物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别以为会痛是坏事,如果没有了痛觉,人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什么时候出了什么问题,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她哧溜溜吃完了面,起身拿过她手腕上绑着的小刀朝我走过来。
我心里一跳,坐着没动。她果然是把我手上的扎带给割了。
我龇牙咧嘴地揉着手,双手几乎失去了知觉,都变成了紫色,再迟一会儿,真的要出事了。
我拼命地揉啊揉,活动着手臂手腕,看她:“你家里有止血消炎药吗?”
“没有。”
“针和缝合线呢?”
她点点头:“这个倒是有的。你来!”
她带着我进了右侧的卧房里,从墙边柜子翻出一个简易医药箱:“你看看里面有什么能用的。”
我接过来打开,好嘛,扑面一股血腥味,混合着霉味,我都要恶心吐了。
盒子里只有一些绷带和缝合针线,纱布都很少。
她靠在门边看着我:“能行吗?”
我只好点头:“凑合着用吧。”
她点点头,在床边坐下,看着我。
我的目光落在床边柜子上的一把小铁锤上,这玩意顿时吸引得我心跳加速,我只要拿过锤子,说不定就能制服她,然后逃出去了。
我捏着手里的针线,走到她身边,却还是不敢冒险,只能小声说:“把上衣脱了吧,你家有酒吗?我帮你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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