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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琛,从我跟念念确定心意,并知道你也对她倾慕的时候,就想跟你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但我也知道,以一年前的你和我,是平不下来的,我有我的骄傲,你也是。
但事隔将近一年,期间发生了许多事,人总是在经事之中慢慢明理,磨掉一些锐气,这次我决定要你跟着一起出征凉国,跟你谈谈的意念更强烈。”
姚承熠顿了一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宋琛举了举杯,请姚承熠接着说。
“我和她,还有你,相互扶持于微末,她把你当朋友,我亦然,但,念念是我的女人,是我三个孩子的娘,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改变的,而且,我与她心里也只有彼此。”
“所以呢?”
铺垫了这么多,宋琛也听出来了,后面的才是正题。
“所以,作为朋友,我希望你放过你自己,都城里所有的贵女,你只要说个名字,我让陛下给你赐婚。”
“以前,你别说跟我讲这些,就是多说一句与朝事无关的话你都不会,今晚,实属让我很意外。”
“不,并不意外,宋侯爷就你一个独子,你爹守卫大临劳苦功高,你也是大临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这样辉煌的宋府,你难道不想后继有人?”
知道了,这个也是催婚的。
宋琛从催婚里逃出来,赴个约,结果还是催婚的。
而且是情敌催的婚。
如果算的话,也许,宋琛还够不上情敌的份上。
“我成不成婚,都对你和临安郡主造不成困扰,我成不成婚,也不妨碍我效忠大临,效忠陛下,并打好凉国这场仗。殿下,你没必要把婚事强加在我头上。”
强加吗?姚承熠也不知道。
要说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心里的位置点满,怎么可能?虽然这不是女人的问题。
除了祁念,姚承熠还没对谁有过这么耐心,这么刨心窝子地说过话。
“好,我话已至此。”
一口干了手边酒杯里的酒,姚承熠大步走了出去下楼,上了马车带着他的一众侍卫离开。
被命运眷顾的一方,自然是能说出很漂亮的话来。
对的,在宋琛眼里,姚承熠可不就是被命运眷顾的那方嘛,要是祁念哪怕分一丁点心意给他,他都敢站出去争一争。
之前,他也觉得他能争一争的,时间教会他做人要认清自己。
道理谁都懂,可又有几个做得到。
宋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直到酒喝光了,这才摇摇晃晃地走回酒庄后院,上了二楼凌霄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