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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躺了十几天,母亲的葬礼一切由社奉行操办,连母亲的葬礼观月都没能参加。
母亲去世加上身体伤痛,醒来的观月的泪腺特别发达,动不动就流眼泪,也根本不想搭理任何人,每天都躺在床上发呆。
每天神里绫人几乎都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亲自给她喂药,而观月每天见到他就要问十年前埃托雷和社奉行的事情。
每当观月问起,神里绫人总是无奈地看着她。
“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告诉你,只会徒增你的烦恼,反而对你伤口愈合没有任何好处,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受到任何刺激,要保持情绪稳定,不然伤口容易裂开。”
神里绫人抬手,指尖轻抚过观月的脸颊,满脸心疼。:
“那就你每天告诉我一点。”观月仍不死心。
“不行,你必须把伤养好了,我才能告诉你。”
“……”观月满腹委屈,泪又止不住地流。
“别哭,伤口会裂开的,我答应你,等你好一些,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看到观月眼中充盈着泪光,他又心疼地拥住她。
观月靠在他怀中,好久才让自己忍住不哭,神里绫人这才放开她。
“接下来的十几天,我从早到晚都会留在这里照顾你,直到医生说你能下床为止,一会儿,托马就会过来给我铺床。”
看见他准备拿着碗起身离开,观月急急忙忙想要拉住他的手,却只抓到他的衣袖。
观月看着他日渐憔悴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的同时,也擅自作出了一个决定。
“绫人,你这些天回房间去睡吧,我没事的。”
“医生说你伤的太重,晚上必须有人陪着。”
“神里家这么多人,让其他人陪着就好。”
“你是不是介意我在你房里过夜?你说过你不介意名声,而且我们是男女朋友,整个社奉行都知道了。”
他的碎发遮住了双眸,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观月能想象出现在的他情绪很低落。
“我不是介意这个,你公务繁忙,晚上还要照顾我,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照顾你和处理公务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我可以协调好。”
神里绫人说完就走,脚步比往常还要快。
“绫人,我想自己冷静几天,听绫华说我昏迷几天,你一直陪着我,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工作,先不要来找我了。”
再次被叫住,他背对着观月站在门口,没有转身,也没有出去。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观月一度觉得房间的都有些窒息。
“……”半晌,观月,脸色却已经有些不太好,“我知道了。”
观月深知他骨子里那份冷静与自持不允许他做出纠缠不休的行为。
他在这里陪着自己,观月总是忍不住追问他十年前的事情,无论怎么问他都不会说,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等自己伤好了再见他。
往后许多天,都是家仆在照顾观月,托马也经常送饭过来给她。
而神里绫人也是每天来她房间里陪她坐一会儿说说话就走。
观月也确实没有太多精力听他说话,腹部的伤太严重,又失血过多,她每天都昏沉沉的昏睡十几个小时。
连续躺了十几天,医生嘱咐她终于可以下床了,但每天只能下床活动一小会儿就要回到床上躺着。
神里绫人每天就来房间里抱着她到庭院里走一会儿。
十几天过去了,拉斐尔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天领奉行也没有抓到人。
至冬国在提瓦特就是霸权一样的国家,在各国都建立了使馆,外交手段极其强势。
拉斐尔在稻妻的行踪至冬国大使不可能不知情,甚至至冬大使馆有意护短隐瞒他的行踪。
碍于拉斐尔背后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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