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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嘉叹气道:“好吧,那我去了,你看着他点,趁醉多问他几句,看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随着门扇关闭,苏子说也在房中和窗外检查了一下,看到四处无人,才把半个身子都探在床外的瑶铃女捞回去让他躺好,正色道:“你要做什么?成的是哪门子的亲?别的或有争议,但某知道你这人,心并不在此,他们也根本就满足不了你之所愿,不要骗某。”
瑶铃女还卡着自己的脖子,有些难受地清了清嗓子,闻言无辜地喃喃细语道:“是吗?我不嫁给别人,那你来嫁给我吧?我这就变心去药玉阁楼八抬大轿强娶苏掌事,哈哈哈哈哈哈!”.
苏子说坐在床沿叹气道:“此处情况晦暗莫名,你逢场作戏而已,又何必用这些没用的来威胁某……他们没有你的把柄,注定会被你迷惑和利用,这一纠缠,更难脱身了……”
瑶铃女有些疲惫地伸出一只手来,搭在苏子说的脸上,抬起头凑上前去,恍惚地轻声笑道:“是啊,苏掌事,真会作弊,你让我,如何肯咽下那口不甘之气呢……牵制我至此境地,不还回去的话,我可连做梦都能梦见你呢……”
苏子说扒开他的手,再度把他按在床上让他躺正,叹气道:“你就好好歇着吧,都气成这样了,怎么还能动手动脚的。”
正如他所说,瑶铃女因为苏子说用阿姜和瑶娘做用来牵制他的委托,已经暗暗憋了很久的气了。
而深知苏子说痛点的瑶铃女,此刻也因为酒后不怎么过脑深思,他比清醒时更嚣张大胆道:“哪里?我明明是欣赏苏掌事,我……”
苏子说连忙捂住他大喊辩驳的嘴,面色通红道:“你别瞎说,小点声,这里的人都太邪门了,让他们知道你在耍他们,某等要被乱棍打死了。”
瑶铃女却顺势按着他的手,双眼迷蒙地看着他,被中断话语的嘴轻轻啃噬了一下蒙在上面的掌心。
苏子说就像突然被针扎了一下那样,冷不防被惊了一下,这就要把手缩着收回来。
而瑶铃女的恶劣之行在酒后尤为过分,早已按定了他的手不让他逃脱,在苏子说的掌缩成虚拳要脱身之时,又咬扣住了嘴边惊慌的手指,使得苏子说一想要抽出手来,就疼地皱起眉头。
瑶铃女这已经褪去客气与装模作样暧昧的,下意识的举动,让苏子说有些难受道:“你想让某做什么?”
瑶铃女张牙松开那指尖,冷笑道:“让我想想,我想让你做什么呢?”说着,那按着苏子说的双手的力道也越发用力起来,控诉道,“你会听我的吗?你不会吧?要么,你把阿姜还给我,要么,你就把自己赔给我,我要的不多,但你都——实现不了,实现不了,实现不了,实现不了。”
说着,瑶铃女迷蒙的神色中透露出些许迷茫和悲哀来:“谷外的势力复杂之至,我的心里没有底,若连原来所有的都要失去,让我哪有脸面回谷见人?苏子说,你要走了阿姜,把她藏在了谢家,我夺不回来,你把你自己赔给我吧,让我放心,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酒后朦胧的原因,使得此刻的瑶铃女是好是坏都坦诚,也正因此,那不动声色的哀叹比以往那矫情做作的痛哭更令人动容。
苏子说未置可否,只是叹气道:“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各方人偃旗息鼓早已不复昔时煞气,你只需要,了结灭门雪球案一事就行了。”
可那带着些温情的悲哀之色仅仅是昙花一现,瑶铃女突然把扣住苏子说双手的手往里一撤,使得苏子说上身失重横扑在他身上,随着这一举动,瑶铃女那深藏于心的恶劣之念又毫无掩盖地暴露了出来。
瑶铃女坐起身来,面色发狠道:“不行,你如果不把自己赔给我,那我可要,生抢硬夺了……”
苏子说挣不开手,虽有些狼狈但还是立即反驳道:“某又不是阿姜,做不了她!”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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