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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岑末,岑初觉得瘦了不少,整个人精气神不佳,眼底青黑的眼圈,感觉随时随地都能睡着。
果然,谈到学习,就很煎熬。
岑末再也说不出他对文学感兴趣的话了,对着岑初打吐苦水:“天知道有多难,那毛笔字,我写的跟狗爬的一样,教导我的夫子说几十年来第一次见我这样的字,让我每天练字练够十页,早上带过去给他检查,写的手都要断了。
我试着用炭条写字,给过糊了一手的灰,衣服脏了,夫子就不让我写了。
而且每天之乎者也,我人都麻了。”
岑末为他那天的大言不惭道歉,他有什么脸说出那样的话,让他去考,估计连乡试都过不了。
果然,用他一个现代人的头脑,去理解一个古代人的想法是理解不了的。
岑初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了嘲笑:“你看,我就说你考不过,还不信我,年轻人,你还是得学。”
岑末怕了,“不敢了不敢了,我现在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我终于能理解‘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的意思了。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