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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池鱼靠着门,两手往胸前一揣,即使心里正在疯狂为秦诉可能发现了她的身份绞尽脑汁想对策,但这会儿脸上却完全是一副冷静,甚至还带着些戏谑的表情。
眼前的女人姿态慵懒,眉眼间都带着点说不上来的熟悉。
秦诉定定地看着,从池鱼的脸上定格在她的眼睛里。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小公主回来了。
“池……”
秦诉下意识地开口,在触及到池鱼眼底那抹陌生的抗拒时,又缩了回来。
“我常年在部队待着,对野外作战比较敏/感。”
他睨着池鱼:“一个地方有没有人走动过的痕迹,很轻易就能看出来了。”
秦诉说这话像是在好心解答池鱼的疑惑,倒没有第一时间扣住她。
很显然,对眼前这个四肢纤细的女人,秦诉的警惕性很低。
池鱼抬手撩开一搓挡住了几分视线的头发,目光直接,毫不避讳秦诉:“刚刚那位小姐呢。”
“那是我妹妹。”秦诉看着池鱼,“她性格冲动,怕她生事我先让她回去了。”
“本来想抓人,但没想到会是你。”秦诉瞥了眼自己的指甲盖,状似安抚,“所以你不用慌,这里就我一个。”
池鱼点了点头,两只手从胸前打开,摊在秦诉面前:“那秦先生想怎么做?抓我走?”
被池鱼的坦诚和随意弄得一愣,秦诉眉心蹙起:“你在这里干什么?”
池鱼表情懒散:“外面大门开着,我闲逛就光进来了,意外看到里面还有别墅……”
“别墅上的门锁也没关,门大剌剌地敞开着,看来看去都觉得是个荒废的庄园,我就自己进来了,这是你们辞爷的庄园,”
池鱼刚刚躲在储物间的时候,她是听到管家和秦诉说的话了的。
秦诉和秦珊口中的那位池先生,是她这一趟要接近的是那位矿脉大佬。”
可本人没出现,派来的却是秦诉和秦珊两人。
池鱼是在盛辞身边长大的,怎么能不知道,秦家这三兄妹都是效忠盛辞为盛辞办事的。
这也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位传说中的矿脉大佬,不会是和盛辞有关系吧。
秦诉皱着眉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池鱼的表情,像是在分辨她这句话的真假。
“钰钰小姐,你不该在这里。”
池鱼轻笑,一双眸子弯成小月牙儿:“荒废的庄园,有什么该不该在的。”
秦诉眉心更皱了几分:“你真不担心我把你交给辞爷?”
“担心。”池鱼从善如流,“但是你们辞爷应该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一听这话,秦诉整张脸都冷冽了起来:“钰钰小姐未免有些自视过高了。”.
池鱼挑眉,没接话。
然而下一刻,秦诉不知道是不是被池鱼这股劲儿冲昏了头脑。
他手指略微抬起,指了指池鱼刚刚待过的储物间。
“既然您提到这件事了,我劝钰钰小姐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这样一张像极了池鱼小姐的表情,这样一副像极了池鱼小姐趾高气昂的模样,在一寸一寸刺痛着秦诉的心。
他努力板起脸来,嗓音沉冷:“钰钰小姐应该看到储物间里的东西了吧?”
“那是辞爷为他的妻子准备的。”
池鱼摊开的手在空中半僵着,然后,缓缓收回来。
她顺着秦诉的目光看到那间储物间的方向,顺势藏起了眼底的一抹异样。
“你们辞爷不是早就亡妻了吗?”
“钰钰小姐!”秦诉的语气突然凶狠起来,“看在你长得像我一位故人的份上,今天的事我放你一马,但如果你再敢随意谈论夫人,我一定会破了不打女人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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