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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的表情太难看了，方桦原本就憋着笑，这会儿根本忍不住。
“噗——”
她用力抱了抱被浴巾裹好的池鱼，然后把刚刚她用手机录的视频给池鱼看：“太敬业了我的宝，要不是看你这副模样，我都以为你突然被秦珊上身，整个ope到爆！”
在方桦拍摄的视频中，从导演给池鱼指导站位，到池鱼一步一步往前走，无论是表情还是姿态，无一不完美。
方桦激动得揽着池鱼：“等杂志出版，这组写真绝对要爆！”
“你现在主要是女性粉丝比较多一点，这组杂志售卖后，男性粉丝应该也会有一大批，到时候就可以接到更厉害的通告了！”
尤其男性粉丝上来后，对于艺人，尤其是女艺人，几乎是能够更大地去拓宽星途的重要影响。
像一些名车，名表的代言，那些纯女性粉丝的女艺人就很难接到。
再说一些可能比较传统，比较正剧的大电影，更是纯女性粉丝的艺人所轮不上的。
池鱼晕晕乎乎地听着方桦展望未来，脑瓜子嗡嗡的。
“好了好了，我们先出去吧。”
“对对对。”方桦撩开摄影棚的门帘，牵着池鱼往外走，“你这湿的，得赶紧洗个热水澡换个衣服，别着凉了，现在流感可严重了。”
门帘一掀开，一阵凉风就嗖嗖地钻进来，池鱼打了个寒颤，唇齿间无意识地嘶了一声。
斜刺里，一道隐晦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池鱼顺着视线方向看过去，在空中和盛辞撞了个正着。
女人湿发一缕一缕地搭在肩头，黑色绸缎浴袍湿了一大片，上身部分被白色的浴巾裹着，下半身湿透的浴袍紧贴着皮肤，一截又细又直的小腿路在外面。
未干的水珠顺着白皙的小腿蜿蜒下滑。
在黑色浴袍的衬托下，晃人眼球。
盛辞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侧头和身边的《装男人》两位领导不知道说了什么。
很快就有两三个女性工作人员上前，挡住了池鱼的全部身影。
几人领着池鱼和方桦往自带淋浴间的更衣室走。
沙发上，盛辞眼色晦暗，目光仍落在池鱼走过留下的那一滩水上。
感受到盛辞的神色不对，领导哆嗦了一下，准备往后挪一步。
只是这脚还没撤出去一半，就被盛辞扫了一眼。
“为什么这套写真会有下水的环节。”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角落里响起来，明明听上去只是简单的问话，但两位领导头毛都立起来了。
“辞爷，辞爷，这……”有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四下张望了一下，找到了被盛辞抛在一边的片集。
“您看。”他翻到盛辞刚刚选的那一套，支支吾吾地递上去，“确实是有……e，下水的环节。”
片集中，模特穿着跟池鱼身上同款的装扮斜靠在浴缸里，水光粼粼地反射着缸底的珍珠和水晶。
没了浴袍的遮掩，整个直板身材的模特穿着贴身的黑色内/衣，肩带一头从肩头滑落，湿发垂在胸前，若隐若现。
等等……
这个模特是直板身材，可池鱼不是啊！
盛辞猛地站起来，目光直直射向池鱼走进去的那个更衣室。
“辞爷！”秦戎生怕盛辞一冲动，连忙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叫住盛辞。
盛辞平静地站了约莫两分钟，然后余光瞥了眼正瑟瑟发抖地捧着片集的《装男人》领导，指节曲起，揉了揉眉心。
在走出《装男人》大楼时，他低声对着秦戎吩咐了两句什么。
方桦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秦戎尴尬地问他：“辞爷……这样做，钰钰小姐真的不会生气吗？”
再后面的内容，方桦就没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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