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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我错了。”秦珊早就学乖了，知道盛辞这会儿是什么反应了。
她偷偷摸摸地看着烟雾缭绕下，盛辞棱角分明的容颜。
就像一把出鞘的冷剑。
良久，她听到盛辞的声音：“还有呢？”
秦珊的脚尖在地上蹭了蹭，血色从脖颈处升上来：“我不该找钰钰小姐的麻烦。”
就在她以为盛辞不吭声是在等她继续认错的时候——
“是不该找她麻烦，还是，不该找她。”
盛辞的声音因为烟气进入比平时还要更加低哑几分，一字一句出口的时候，有种意想不到的迷人。
秦珊心叶一颤，像是预料到了什么。
“秦珊，我知道你聪明。”一枚烟圈消散后，盛辞总算掐了烟看着她，“但不要自作聪明。”
仿佛已经被看透了似的，秦珊脑袋垂下去，薄唇死死抿着：“辞爷，我有句话想问您。”
一听秦珊这话，秦戎被吓得上前一步：“秦珊！”
“让她说。”盛辞出声。
秦珊无视了秦戎的眼色，硬着头皮看着盛辞：“今天我会顺着周诗礼的意思来这里，确实就是为了见钰钰小姐一面。”
“她……她。”秦珊咬牙，“真的很像夫人。”
然后，她仰头看着盛辞，声音都在颤抖：“我想问您，亲近钰钰小姐，是因为夫人吗？”
空旷的廊道上没有行人来来往往，秦珊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贯穿寂静。
接下来是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秦戎和秦诉甚至都屏住了呼吸。
“是。”
寂静中，盛辞终于开口了。
一个简单的回答，却让秦珊浑身发抖。
她两只手紧紧攥着，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您当初说过，即使夫人去世了，也绝不会找一个人取代夫人的！”
“秦珊。”盛辞制止了她越发高昂的声音，“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他没告诉秦珊具体细节，只是淡淡地说：“在此之前，你不要插手。”
“今天能这么放任你，也是因为她曾看中过你，拎清自己的位置。”
说完这句话，盛辞就返身回了拍摄层大厅。
然而，身后的秦珊却抖得更加厉害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被秦诉接住：“二哥……？”
想了想，她又带着渴求的目光看向亲戎：“大哥……辞爷刚刚是说……夫人她，曾看中我？”
“夫人她，不讨厌我是吗？”
秦戎严肃的表情缓缓松开，长长地叹了口气：“是。”
说完，他就转身跟上了盛辞。
身后，秦珊借着秦诉搀扶的力量，缓缓靠回了那堵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