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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卧里因为温度调的很高,池鱼的纽扣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也没觉得冷。
她浑身僵了僵,试探着将衣服往外脱开一点。
白嫩细腻的肩头跳出来,一截精致的锁骨从肩头穿进,连着脖颈往下,高低起伏,柔软到极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冷,可是脱掉衣服的一瞬间,池鱼还是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锁上门,上前小心翼翼地贴近盛辞。
然后,一闭眼,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就像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她迷迷糊糊地顺着盛辞的引导伸手解开了那件禁锢着他的白色西装。
池鱼贴着他,虽然隔着层层叠叠的网纱,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盛辞滚烫的肌肉,和网纱底下渗透着血腥味的伤口。
“还……还冷吗?”池鱼打了个哆嗦,小声询问盛辞。
明知道他现在只是在噩梦中,不会回应她,可像是为了给自己的心找个可以安定的理由,池鱼执着地一遍遍问他。
“这样还冷吗?”
病房里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安静下来,池鱼抱着盛辞,钻在他怀里,让他借着她的体温温暖起来。
盛辞没有再说冷了,只是皱着的眉一直没解开。
池鱼眼睫煽动,从他的胸口轻轻划过,感受到他身上令人安定的熟悉气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感觉越发严重了。
没过多久,困意汹涌袭来。
盛辞是在一阵忽冷忽热的温度中醒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睡得迷糊的时候,他感觉怀里有个软乎乎的东西。
甚至还在不安地拱来拱去,导致他时不时的才刚觉得暖和了一点,又被一阵被子带起的凉风冻到。
缓缓睁开眼后,一具白嫩的身体在他怀里躺着,柔软的黑色长发绸缎般淌在他的臂弯上。
盛辞整个人一僵,脸色瞬间沉下来,一抬手猛地就要把人甩出去。
然而,鼻底突然飘过一阵熟悉的馨香。
“小鱼儿?!”他惊得险些大幅度动作了一下。
好在及时发现怀里的人还睡着,盛辞赶紧安静下来,眉头深深地蹙着,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现况。
“这是怎么回事……”盛辞低眸,总算看清楚了怀里的人。
他心头一紧。
是钰钰。
盛辞瞳孔地震了一下,翻身就要离开床上。
他仔细看了看自己下半身的睡裤,还好扎得很严实,不像是经过了那事情之后的样子。
只是……
“别走,不要离开钰钰。”怀里的人儿娇喃一声,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盛辞心头大骇。
下一秒,池鱼的手指攀上来,死死抓住了他的小拇指和无名字:“别走,别走……”
女人上身只穿了一见薄薄的內衣,手臂和腰腹的软肉一览无余。
盛辞呼吸一滞,可却没有多余的冲动。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池鱼抓着他小拇指和无名指的那只手,眼中有什么沉重的情绪黑洞般疯狂翻涌!
他不会记错!
钰钰小时候每一次生病,发烧烧到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只要感觉到他在身边,就一定会这样子抓住他!
盛辞感受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面上冷峻,从容不迫的模样,可心底早已惊涛骇浪。
“小鱼儿……?小鱼儿。”盛辞伏身想去抱她,可刚一贴近,突然感觉到了池鱼身上汗涔涔的湿意,和她身上惊人的温度。
她发烧了?!
盛辞快速将手臂从池鱼身下抽出来,然后找到了被她丢在地上的睡衣替她穿好。
四下看了看,他拖着动一动都疼得撕心裂肺的腿往门外走:“她发烧……”
话未说完,目光直接锁定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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