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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束光线打在烂菜叶上,给昏暗的地窖带来些许光亮。
土豆堆上,烟头明灭不定。
郑信把队员撵出地窖,他自己坐在土豆堆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闷烟。
土豆堆的缝隙里,落满了烟灰。
地窖角落,不时的响起女人疯疯癫癫的嘻嘻声。
“强啊,孩子明年上中学,我得去陪读,你照顾好自己,你胃不好,别吃冷食,别喝酒,少抽烟,晓得不?”
郑信听着女人唠叨的声音,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板着一张脸,手撑着土豆堆,站起身。
从土豆堆里拔出开山刀,他一步步靠向女人。
女人们见到郑信走过来,铁链哗哗作响,冲过来扒他的裤子。
郑信任由女人扒裤子,一只手拽住一个女人的头发,锋利刀刃划过脖子。
他又拽起一把头发,划过脖子。
直到围过来的女人全部倒在地上。
郑信把开山刀***土豆堆里,弯腰提起裤子,系上腰带,系的比平时都要紧。
他点了根烟,提着滴血的开山刀,走出地窖。
强烈的阳光打在脸上,郑信眯起双眼,适应着光线变化。
跪在地上的老头,瞅着手里的开山刀,一个劲的说着“死了好,死了就消停了,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郑信面无表情的看向老头,老头浑身一哆嗦,不再废话,低下脑袋。
“郑头,镇子搜完了,这些人怎么处置?”一名搜索队员跑过来说道。
郑信的声音有点沙哑“把女人和孩子带走,编入奴隶,男的留下。”
搜索大队队员把女人和孩子赶出院子。
剩下的十几个男人有点慌了,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向满脸褶子的老头。
“三大爷,这咋回事啊?”
“三大爷,你再求求领导,放了咱们吧。”
郑信掀起衣服一角,擦拭开山刀上的血迹。
一个中年汉子反应过来,连连喊道“窖里那些女人跟俺没关系,都是三大爷他们干的,我是无辜的。”
郑信听明白了,这十几个男人,都是一个家族的。
不是他们家族的男人,都埋在下面了。
郑信擦干净刀上的血迹,缓步走向老头。
老头的双手被绑,只能侧倒在地上,双脚蹬地,连连哀嚎的远离郑信。
郑信阴沉着一张脸,骑到老头身上,开山刀猛的落下,鲜血四溅。
郑信砍的很用心,确保每一刀都避开要害。
剩下的男人哪见过这么生猛的暴徒,一个个吓的屎尿横流,连连哀嚎。
要知道,他们在地窖里杀人的时候,都是一拥而上,连喊带叫的给自己壮胆。
哪像这人,面无表情的砍,内心毫无起伏和波澜。
砍了上百刀,郑信起身,把手上的血在衣服上抹干净,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着了深吸一口。
他额头上的鲜血顺着鼻梁滴落,染红了香烟。
郑信的牛逼之处不在于面无表情的剁了人家几百多,而是砍了几百刀后,老头并没有死,还在那呻吟着喊痛。
抽了一支烟,郑信走向下一个人,脚踩住这人脖子,防止他挣扎逃跑。
又是一百多刀,刀刀讲究,不会致命。
抽了小半盒烟,院子里的地砖缝隙,被血液灌满,流淌蔓延。
地上的男人们浑身是血,嗷嗷哀嚎着。
郑信走到院子里的水缸前,脑袋伸进水里,把头上和脸上的血迹洗干净。
简单的清洗后,郑信进屋搬出来一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掏出对讲机“把猪带这来。”
“收到!”
对讲里传出队员的声音。
郑信点了根烟,吧嗒吧嗒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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