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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匈奴人的战马无法行走就行了。”
三下五除二,将手头事情处理完毕,曹襄转头看向崔九老贼:“大长门,你觉得浑邪王此刻正在干什么?”
崔九淡然道:“正在饮酒吃肉。”
曹襄点头,十分狗腿子的笑道:“崔九大叔果然神机妙算,惊为天人,算无遗策,老而……”
崔九受不了这货的废话连篇,干脆起身向大帐外走去,随口说道:“为将者,大战在即,你不去城头指挥?”
曹襄叹息:“我这点小身板,披挂一百来斤的甲胄,根本就走不动弹,加上这暴风骤雨的,就算上了关隘城头,只能弟兄们的拖后腿啊……”
……
曹襄终究还是没有“亲临前线指挥”,不是他真的走不动,而是,当他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大长门的严密监视下进行,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军出行,绣衣使者帮忙刺探敌情,并随时监督大军的作战情况,将消息源源不断的传给长安城的皇帝,这本来就是汉帝国的传统之一。
可是。
曹襄不喜欢。
或者说,这种被时刻监视的感觉太差劲儿了。
他不知道杨川、霍去病两个哈怂,是如何应对这些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的绣衣使者的,单就他个人而言,就感觉浑身都难受。
至于说打仗之事,其实,他已经做出了安排,自己上不上石墙去指挥,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小半个时辰后。
洪水终于爆发了。
大雨飘摇中,先是一阵大地微颤,就像有一支万人骑兵队从远处赶来,两万只马蹄踩踏在草原上,打碎了雨夜的沉寂;紧接着,便是一阵奇怪的安静。
除了哗哗雨声,似乎什么声音都消失了。
足足二三十个呼吸后,一片可怕的轰响传来,在这条大斜谷里激荡不已;马厩里,正在吃嚼草料的战马突然停下咀嚼,纷纷将耳朵竖起来,浑身毛发也似乎猛的炸了。
战马开始不安的刨地,并发出一声声嘶鸣。
曹襄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大帐门口,一眼就看见在雨中悄然独立的崔九老贼,一身麻衣湿淋淋的,紧紧贴在身上,就像一个枯瘦的骨头架子,看着挺吓人的……
“崔九大叔,不,大长门,外面雨凉,赶紧进来。”
曹襄说道。
崔九转头,一张惨白面孔,在大雨冲刷下,变得更加惨白,还泛着一层淡淡的青紫之色,让曹襄心头狂跳好几下。
这老贼,从小就让一大群皇子、公主和小侯爷吃尽了苦头,长安城里的那些纨绔恶少,就没有一个不怕人家的……
老贼突然咧嘴,十分僵硬的笑了笑:“平阳侯,你的洪水下来了。”
曹襄点头:“对,下来了。”
崔九:“真能淹了浑邪王?”
曹襄:“淹是肯定淹不了,可是,咱们却可以将他困死在那座营寨里。”
崔九微微摇头,似乎有些不信:“先打着吧,反正去病就在附近,实在不行,等这一场雨下完,你们合兵一处……”
“报!”
就在此时,一名羽林孤儿连滚带爬的狂奔而来,大声禀告:“平阳侯,洪水来了,开始冲击西面的河床了!”
曹襄点头:“再去打探。”
那名亲兵大声应诺,转身钻入茫茫雨幕,几个忽闪就不看不见了。
这一下,崔九似乎也渐渐明白曹襄的意思了,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利用洪水去淹那营寨,而是利用水流的冲刷之力,将那座营寨硬生生的给冲垮?”
曹襄咧嘴一笑:“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
一场雨,整整下了一夜。
次日一大早,天开云散,一轮红日照耀大地,让这片草原闪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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