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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掌柜刚刚包扎完伤口,紧赶着回来了。才踏进门,齐若雎已迎了上来,“冯叔,冯叔,您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冯掌柜笑着道:“不打紧的,一点皮外伤。”
齐若雎道:“冯叔,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告诉齐叔,尽快过来,我有要紧的事。”冯掌柜应了一声,就回去了。
知府夫人一路冷着脸一言不发。今天真是颜面扫地,被人当面警告,而且对方还是背景强大的康国公夫人。这辈子,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丢过脸,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着嘴唇,父亲去世时弟弟年纪尚小,老母亲念着他是家中唯一男丁,分外宠溺。造成他不学无术,嚣张跋扈的个性,她几次想要管都被母亲拦了下来。
小时候招猫逗狗倒不打紧,可现在大了,再不管管,一定会闯出大祸来的。
国公夫人的警告不大中听,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是再这样任他闹下去,迟早要出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边的人若是没个好的,孩子是学不好的。跟着巴义方的那些个小斯……
知府夫人咬牙,比如今天和他一起去砸绵绣成衣铺的那个……凭他是谁,今天这个事情,他脱不了干系,不能劝住主子的胡作非为,竟还帮着他,实在可恨!
到了知府门口,知府夫人冷着脸下了马车,巴义方看姐姐严肃的表情,道:“长姐,你先带外甥女进去吧!起风了,外面凉。”见知府夫人站着不动,又道:“我回去取钱,再亲自去给齐大小姐赔罪。”
知府夫人挑眉道:“送钱的事不着急,先进屋去,咱们俩好好聊聊。”巴义方只好束手跟进去了。
才进二院,她就对身边的女儿,道:“今儿你也玩累了,快回房间去吧!”又对身后的丫鬟道:“去搬两把椅子到廊下来。”
知府夫人和巴义方一人一把椅子坐在廊下,魏艮恭敬地站在巴义方后面。知府夫人指着他道:“你,站到前面来。”
魏艮听命的站到前面,心中害怕极了,夫人这是要做什么?看样子,这是要对他动家法了吗?他向巴义方投去求助的眼神,可他却故意躲开了他的视线。
知府夫人历声道:“你知错吗?”
魏艮立刻跪下道:“回夫人话。小的不知,还请夫人明示,小的一定改过自新,决不再犯。”
“很好,你在公子身边伺候,竟然不及时规劝他刻制自己,倒是帮着他去胡闹。来人,重打四十大板。”
一声令下,上来四个家丁就将他死死按在条凳上,板子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魏艮凄惨的叫声,没有引起巴义方的同情,他面无表情的呆坐着,老母亲不在,他实在无计可施。
板子打到一半时,魏艮就昏死过去了,频繁扬起又落下的板子这才停下来。
知府夫人看着巴义方,道:“来人,将公子拖下去,重打二十。”巴义方倏地站起来,“长姐,别呀!我知道错了。”“好,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再这样胡作非为,我定不饶你。”
巴义方深深揖礼,道:“我记下了。”
知府夫人道:“快去吧。”又指着条凳上的魏艮,道:“带他走。”巴义方脚底摸油般快速离开。
“请问齐管家在吗?”一个矮个子向门子询问道,手里拿着锯子刨子等工具,门子让他在前院先等着,正要去通报时,齐管家从二院出来了,看见木工兴奋道:“王师傅来啦,快跟我来!”
约莫半个时辰,齐管家拿到两块红底黑字的长方形招牌,上面刻着“量身订做,高级服装”。
当他带着那两块招牌来到锦绣成衣铺时,已是掌灯的时候了。铺子里只剩下齐若雎和高三娘母女,俩人正比划着一块丝绸料子。
齐管家道:“大小姐,该休息了。”齐若雎抬头微笑道:“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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