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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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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五 县令死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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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啧,看着还挺年轻,有啥想不开的呢。

    ——民跟官斗,那哪能斗的过。

    宋五皱着眉毛,往旁边看了一眼。

    立刻有衙役递上状纸。

    “既然你承认了,签字画押,等待新的县令上任,再行问斩。”

    赵克元面前摆着笔墨。

    白月疏扶着面前的栏杆,“赵大哥,究竟怎么回事,你跟他们说实话啊。”

    “是县令的问题对不对,是他先杀你家里人的!”

    “县令才是凶手,你说啊!”

    这声音着实显眼。

    周围人立刻看过来,宋五单手背在身后,“何人喧哗。”

    白月疏顺着栏杆的缝隙跑进去,被两个衙役拦着。

    她紧紧盯着赵克元的背影,“赵大哥你说啊!你说实话!这不是你的错!”

    赵克元缓缓转身。

    嘴唇干裂,双眼青黑。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和白月疏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出声。

    捡起面前的毛笔,沾了笔墨。

    落笔的一瞬间,连沈漾都忍不住了。

    “赵大哥,若是有冤屈,你尽管大胆说,我们不会让你被冤枉的。”

    赵克元写字的动作再次一顿。

    笔墨落在状纸上,成了一团污渍。

    他当真开始犹豫,宋五看了一眼,挡在赵克元前边,“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犯人即以认罪,立刻签字画押。”

    白月疏被衙役推到门口。

    还是沈秦接了一下,沈漾看不到赵克元的动作。

    只能看到他缓缓躬下的身子。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

    谢言川不晓得从哪里出来的,身后跟着红衣,红衣搀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沈漾看见他如同看见定心丸。

    “谢言川。”

    小谢公子掩在袖子下的手不露声色的碰了碰沈漾的胳膊,以做安慰。

    宋五啧了一声。

    一场签字画押出了太多状况。

    “你又是何人。”

    他其实记得谢言川,但在公堂上不能表现出来。

    谢言川推开身前的栏杆,“大人,县令的死亡和赵克元没有关系。”

    红衣扶着老大夫进去。

    经过沈漾身边,冲她使了个眼色。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了,你有什么证明。”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站直身子,“官爷,县令大人的伤是草民治的,赵克元的匕首只伤了县令大人的胳膊和腿。”

    “不会致命的。”

    昨个他走的时候,县令大人还活蹦乱跳的要治赵克元的罪。

    这话老大夫没有说。

    宋五的目光从老大夫转向谢言川,他冷冷勾起唇角。

    “若不是赵克元犯下的罪,那就是你看病的问题。”

    “谁知道你的药上有没有投毒。”

    明明是在跟老大夫说话,其中的意思意味不明。

    老大夫立刻解释,“官爷,这可不兴说,草民只是个看病的,哪有这种坏心思。”

    谢言川站在原地。

    “大人为何认为就是伤口的问题呢。”

    “为何不说,或许昨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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