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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苍擎峰!”
“是!”众将齐声领命,很快便调动手下兵卫,撤离了仙南峰……
长空晦暗,乌云密布!
冥夜辰的遗体在苍擎峰灵寒充沛,钟乳石桓生的溶泽洞中放了三日,管书陶才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梦里,大哥哥一身血衣,与她遥遥挥别。管书陶唯恐梦魇成真,急急掀被下床,企图背着父亲,孤身前去仙南峰拯救冥夜辰,却因被父亲施针之故,双腿酸软无力,最后竟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陶儿?”桌边小憩的管欣荣被她落地的闷响声惊醒,忙飞奔而至,将她扶了起来。
管书陶急不可耐,抓着父亲胳膊问:“爹,冥夜辰他怎么样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
管欣荣迟疑片刻,最终还是道出了实情:“冥尊的遗体,在溶泽洞里。”
似被人狠狠敲了一记重锤,管书陶的身子无力的往地上滑。管欣荣忙将她拽起,劝慰道:“陶儿,放下吧!放过你自己,莫要为了注定得不到的情,徒添伤悲。爹爹年纪大了,再也经不起任何风波了。”言尽,老泪纵横。
“爹,我想去看看他。”管书陶没有流泪,但那化作实质的悲伤,宛若钝刀剜心,割不去牵挂,磨不断羁绊,却让每一次呼吸,都痛到无法用言语来修饰。
管欣荣知道自己劝不住,便也不再强求,只希望时间的流逝,能慢慢抚慰女儿的心伤。
管书陶见到冥夜辰时,大哥哥正神情安详地躺在水晶冰棺里,像是睡着了一样,他的眼睛沉沉闭着,长长的睫羽在他眼周布下了一道小小的阴影,令其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添几分惨淡。
“大哥哥,你终归是舍不下我的,这不,还是回来了。”管书陶跪俯在冰棺边沿,牵起冥夜辰冰冷的大手贴上自己温热的脸颊,咧嘴笑着,“大哥哥,你的手好凉啊,小书陶帮你暖暖,暖一暖就好了。”言语间,双手握住他的手搓了又搓,末了觉得效果不尽人意,又拉至唇畔不停地哈气,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立在一旁的管欣荣叹息着摇了摇头,终是再无劝慰之语可以讲,索性踱步离开了溶洞,为女儿留下足够的空间,让她与冥尊做最后的诀别。
管书陶折腾许久,发现大哥哥的手依旧凉得没有一丝温度,便又握着他的手,自欺欺人道:“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大哥哥的手好像一直都是这么凉的。”
“大哥哥的身上也是凉凉的,带着一股冰冰凉凉的体香味,闻着怡神又舒心。”管书陶笑着,拉着他的手递近鼻尖闻了闻,又道,“你知道吗?小书陶每次在你怀里睡着,都能在梦里闻见你的气息,唯有你,才能这般强势地侵入我的美梦,刻进我的脑海,入驻我的心田。”
“大哥哥,你怎的那么坏,偷听我这么多心里话,也不将你的心意告知于我,你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不理你了!”
冰棺中人久无回应,管书陶便赌气似地将他的手扔回棺中,双手环胸背过身去,口中碎碎念:“我生气了,真的很生气!”
可就算真的生气,冥夜辰亦没办法再温声去哄她了,这一场独角戏,终究唱得太过艰辛。管书陶回眸,再次拉着冥夜辰的手贴上自己脸颊,喃喃道:“我知道,大哥哥没有不理我,大哥哥只是太困了而已,没关系,小书陶愿意等,等到大哥哥睡醒为止。”
“你别这样,他已经死了!”
管书陶寻声抬眸,见是执扇同自己讲话,忙竖指至唇畔,示意她噤声道:“嘘!小点儿声,不要扰了大哥哥清梦。”
“你清醒点儿!”执扇大步上前,捏住管书陶双肩,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高声提醒,“他死了,死了!”
“所以呢?”管书陶将她推离,抬眸与之对视,追问,“他为你而死,你会为了他,与天界太子为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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