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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指指向白景枫,指尖灵力流转,白景枫的着装也在顷刻间变得整齐如初。
“好你个博渊,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凭什么你看得,我就看不得?”执扇撇了撇嘴,俯身就要去扒白景枫的衣,气得博渊一把将她捞起道,“男女有别,非礼勿视,懂不懂啊你?”
“嘁,你的身子我看过不下百遍,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啊?”说着,又要上手去掀白景枫的衣。
“行了,别误了正事。”博渊红着脸按住她后脑勺,将她提溜着转向了自己,目光却落在了白景枫身上,刻意转移了话题,“纵观天界,胆敢移花接木,将帝君神像踩在脚下的神可不多,奕旸,你觉得他会是谁?”
“我不知。”白景枫翻看着自己渐变透明的手掌,涩然一笑,“我的时间不多了,那些前尘旧事,似乎也不再重要了。”
他的身子逐渐变得飘忽不定,那是魂飞魄散的先兆,可执扇还有好多事没理清楚,急唤道:“白景枫,你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博渊借腹出生时,你明明有机会亲手杀了他,为何非得假手于他人?”
可白景枫不会再替她解惑了,他的身子化成了光,顺着风的方向,悄然消逝在这个黎明初升的清晨,从此孑然一身,不留一丝遗憾,不惹半点尘埃。
执扇捡起他遗留在地的龙纹符印,问博渊:“白景枫是死了吗?我怎么感觉不像呢,他是不是还策划了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咱们呀?”
“真不知你这小脑瓜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博渊屈指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笑着说,“奕旸第二十二世轮回,已经死在了十二岁,你看到的白景枫,本就是怨念所化,如今他心结已解,自也魂飞道消,长辞于世了。”
“哦!”执扇摸了摸被弹的额头,又问,“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涅生琴?”
经此一问,博渊也犯起了难,按理来说,涅生琴是父帝为他所造,博渊完全有理由将其据为己用,可涅生琴背负的杀孽太多,博渊也拿捏不准,自己有没有足够的能力驾驭好它。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奕旸神君被诸天仙神孤立了几万年亦能安分守己,偏偏在锻造涅生琴的过程中生了歹心,与其说是奕旸驾驭了涅生琴,倒不如说是涅生琴控制了他。”执扇拉过博渊的手,笑着将龙纹符印放入他手心,“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有的只是遵循本心的善恶决择,至于最后是成了佛还是堕了魔,皆在你我一念之间。博渊,涅生琴是你的,它是吉是祸,也应由你说了算。”
几乎没再过多的犹豫,博渊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捏拢,生生将龙纹符印压入了自己掌心之中。注视着执扇近在咫尺的绝美笑颜,博渊却是锁紧了眉头,脑海中登时涌入了前几日,执扇奋不顾身将他煽离火海的画面。Z.br>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执扇已从那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小丫头片子,变成了一个勇于舍己救人,有担当,明事理的大姑娘。博渊情不自禁拉过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道:“很多时候,你的无礼莽撞都让我十分头大,但更多的时候,你的存在会让我莫名心安。执扇,我恐是,是……”
“是什么?”执扇歪着脑袋去瞟他低垂着的眉眼,却见他睫羽纤长,好似两把墨色小扇嵌在了上眼睑之中。一时起了玩心,使坏的食指在他睫羽上转啊转,弄得博渊眼睛发痒,心中更是奇痒难挠。
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博渊那只无处安放的大手,终于缓缓落在了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之上。
突来的亲密之举,瞬间打乱了执扇使坏的小心思,她的嘴唇微微颤动,手也僵在了半空之中。
“闭眼。”博渊的声音有些发颤,那是过度紧张所致。他虽与执扇有过一两次亲吻的经历,可哪一次都不如现在这般患得患失,毕竟此刻的他早已明确了自己的心意,而执扇对情爱之事却是一如既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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