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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不耐烦的蛤蟆吉立刻拉出双斧跳起,哇地一声:“甚麽鸟毛君子堂敢压在咱们的万花楼上?带着种快滚出来2个,让大爷我听话削头才解得了这鸟气!”
如此雄壮的叫声以如此雄壮的身躯喊出,委实可称的上是平地炸雷惊天地。
那一黑漆门顿时抢来十来个人,一袭黑衣劲穿,一柄银鞘长剑穿在身上,黑衣如水如风,银剑如光如剑,齐出齐跳齐立齐停,气势果真是。
当先一黑衣人戟指饮酒:“何方狂徒敢撒居子堂前吗。”
两个年轻人早已经变色,边吱唔边把蛤蟆吉拉过来准备离开。
这两个儿子怎能捍得动蛤蟆吉虎躯,早被其手臂轻轻一带扯向前面,蛤蟆吉躲进后头山怒吼道:“孩子们,你们唤什么来?我们万花楼的管束有什么资格不服从?”
那黑衣汉子不识得蛤蟆吉却认识两个青年,嘿嘿笑道:“万花楼里本来就是片雨飞花,嘻嘻,咋了,上回打架还没有饱呢?这一次就喊了一个傻大个儿去复仇了,呵呵.”
这两个年轻人哪有什么一开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要走不走、要交代几句的时候,耳畔却是蛤蟆吉响雷的一声大吼:“放屁!最后一次打架只是没有吃饱而已。这一次首先趴下的就是孙子。开始。”
两个年轻人简直面色如土,肠子更悔青得快,心里—百八十次在想:我这倒哪八辈子血霉啊,咋遇到这么个活宝呢?竟然还无偿地给他做导游!
领头黑衣汉子笑着走来,扬起手中未出鞘的剑道:“傻大个儿啊,教你做乖的,大爷我喊.”
遗憾的是,它的名字永远不会再传到赤丸、蛤蟆吉等人的耳朵里,因为有一支短箭已经深深地钉在他们的额上,一条殷红的血正在蠕蠕而下。
剩下黑衣人仍在嘻嘻哈哈地等待好戏上演,但不妨有白光已经从他身旁腾空而起。
然后就是第二和第三道了,最后还是有人惨赅绝伦地喊了一声:“小心,他们放......”
转瞬间接连不断地死亡已经把除了赤丸、蛤蟆吉之外的所有人都吓得目瞪口呆,但随之而来的宰割却让他们完全体会到一个梦魇。
蛤蟆吉亳不费吹灰之力地挟着两个年轻人冲进黑衣人群,然后毫不费劲地动手砍瓜切莱。
一道道炫丽之极、冲天白柱又近乎瞬间地大量开花,无疑为好戏开锣做了最好的张扬。一个方圆四五十里的城镇一下子聚集了充足的旁观者。
当然也要有充分的参与人员。二者服色确实过于明快过于好认,迎风招展的牡丹与深沉如夜的黑衣之间,二者血雨腥风生死相依的纠葛,早已经不是小镇上的奇事。
前来者日增,并非谁也不愿意辨明原委,只是服色已使他身不由己地变成彼此对象,所以不得不身不由己地参加战团。
火药味很浓的城镇发生战争真的来得很简单。
战团日渐壮大,蛤蟆吉反而平安无事,由于他适时收敛,斧子又歪又拙。
这么多人,唯有蛤蟆吉一人,能不施半招,就能保了命。
离战团百步之遥,有个茶摊不大,说来也巧,兼售飞刀。
赤丸悠闲自在地坐着,小口喝着茶,呷了口茶,放下茶碗缓缓问:“老板,人们奔走相告,看看为什么不走?”
荼摊的老板仔细的生着火,头也不抬的说:“看不厌,还看不厌,全是半生不熟楞小子玩血瞎闹,待到她们老大出吼两句,再他娘儿俩拍着屁股各自走。”
说完茶摊老板突然抬头定定地看着赤丸说:“客官您咋就没来看呢?”
赤丸笑了,从架子上取下一把飞刀,小心翼翼地玩了起来,缓缓地说:“刀就是好刀,但遗憾的是它太不懂得修饰,普通人也看不懂。”
老板愣怔不语,愣愣地望着赤丸,目光明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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