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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小年不和我们一起过,大年总不分开过了吧?”
何雨柱一边炒菜,一边朝着陆一鸣问道。
“哪不能,还得给老太太拜年呢。”
陆一鸣摇了摇头,对何雨柱说道。
“对了,这个给你,照着抄一遍,送给冉老师。”
陆一鸣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接过纸,看了一眼。
“念念不忘心已碎,
二人何时能相会,
寒山寺前牧黄牛。
口力二字与刀配,
双木非林心相许,
您若无心先自飞。”
何雨柱照着纸上的字,念了一遍。
感觉没看懂上面的意思,像是一首诗,可是都挺别扭。
“没看懂?”
陆一鸣看着何雨柱疑惑的表情,不由得问道。
“没看懂,这啥玩意?”
何雨柱看向陆一鸣问道。
“这叫藏头诗。”
“念念不忘心已碎,念字下面的心碎了,只剩下一个今字。”
“二人何时能相会,二字下面加个人,不就是一个天字吗?”
“寒山寺前牧黄牛,一个牛字加一个寺字是个特字。”
“口力二字与刀配,这不就是个上口下力再配合刀不就是个别字吗?”
“双木非林心相许,木相底下有个心,不就是想字吗?”
“您若无心先自飞,您下面的心飞了,不就是一个你字吗?”
陆一鸣向何雨柱解释着藏头诗的意思。
“今天特别想你?”
何雨柱听了陆一鸣的解释,恍然大悟。
他就说嘛,陆一鸣不能给你一张写着字的废纸。
“谢了!”
何雨柱将纸折叠好放进上衣口袋里,继续炒菜。
“你这个榆木脑袋,也就适合炒个菜。”
陆一鸣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的说道。
“瞎说,我还能做汤。”
何雨柱当即反驳道。
“对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给秦寡妇弄了十斤猪肉和二十斤白面?”
陆一鸣话锋一转,向何雨柱问道。
“是啊,那李副主任太欺负人了,居然还想那啥秦淮茹,我能惯着他吗?”
何雨柱当即表示,自己不是惯孩子的人。
“关你什么事儿?”
“你总爱插个手,秦淮茹要是和李副主任好了,他们家还能缺吃少喝吗?”
陆一鸣没好气的对何雨柱说道。
“一鸣,你说这话,我可生气了,别说秦淮茹了,换作其他人我也得帮啊。”
何雨柱脸一下子就黑了,这是社会责任感,不是因为她是秦淮茹。
“雨柱,柱子哥,我拜托你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秦淮茹的事儿,你以后少管,或者就别管了。”
陆一鸣现在非常担心,何雨柱继续和秦淮茹这么暧昧,自己还怎么改变剧情,难不成自己的努力真的要付之东流?
“一鸣,我知道你是怕冉老师知道我和一个寡妇来往会觉得我有问题。”
“你放心,我以后能不管就不管,但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能事事不管啊。”
何雨柱这句话,其实没有毛病,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谁家还没个灾儿。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管的太频繁了吧?”
“你看看这街坊邻居谁像你似的,供吃供喝还供钱,你是不是还打算等棒梗长大了,你把房子给他,然后你睡桥洞子去?”
陆一鸣为了浇灭何雨柱心中的那团火,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虽然叫傻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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