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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恐不安,在法庭上,她像播放一段纪录片那样,一五一十有理有据地讲述起她的青春、希望和失望。
“我和原告陈世发是在一个朋友的婚礼上认识的,他是新郞的伴郞,我是新娘的伴娘。相识二年后才登记结婚的,应该算是自由恋爱吧。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他家里很穷,又在农村,还很偏僻。而我家是镇子上的,家里有二间自己的门面房,还开了个百货商店,常年做些各种小本生意,家境还是比较好的。你们说说看,我要是嫌贫爱富,会看上他吗?我们家的亲戚朋友听说我要和他谈婚论嫁,都纷纷反对这门婚事,告诫我说要是嫁给这个人,以后肯定要吃苦头的。”
赵巧凤平静了一下情绪后又继续说了下去:“那时候,我认为他老实可靠,我感冒了,他会陪着我去诊所看医生,我在自家店里上下货累了,他总是会帮着我缷货上货。可以说对我知冷知热的,加上他百般表示以后一定会对我好。我就打消了所有的顾虑,不顾娘家所有人的反对,铁了心要跟他结婚。”
她陷入了一段往事的回忆之中:“因为娘家人的反对,我与他结婚之后,几乎断绝了和娘家人的来往。开始的那几年,我们在一起感情也算是很好的。结婚三年后,因为我没有怀孕,没有生孩子,他家里人渐渐地表露出对我的不满,也经常为这事和我闹脾气,甚至对我说些不中听的话。当时,我心里也有些不安,觉得有愧于他,就主动跟他说,我们到镇政府去办个离婚证吧,我不想害的你绝后。他当时还很体贴地对我说:“我们也没有去医院检查,这事也不能确定是你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总之是不能怪你的。”我听他这样说,心里便感觉很温暖,认为他是一个能担当的男人。后来,我们俩经过反反复复地商量,最后决定抱养了一个女孩,现在孩子已经7岁了。起初,他也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名字也是他取的,叫燕燕。”
赵巧凤抬头望了一眼在原告席上坐立不安的陈世发:“几年前,他看到自己过去的同学和朋友在外面跑推销赚了不少钱,就动心了,想办法找了一家公司做销售员,我知道他跑推销肯定是要经常外出的,肯定是照顾不了家的。因此,家里的农活都是我一个人做了。我没有在他面前叹过一声苦,我想,只要他心里有这个家,就是再苦,我也没有怨言。这几年,他联系的业务多了,生意做的也顺了,赚了不少钱,家里也盖起了几间新房子,生活便渐渐地好起来。”
赵巧凤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哪里能想到,有了钱他就变了,变得陌生和无情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对他抱有幻想,还以为他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的。有人提醒我说你家的男人好像在外面有人了,我还为了这事和人家大吵了一架。再后来,他回来的时间是越来越少。即使偶尔的回来了,也很少和我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究竟干了些什么。我如果问他,他不是一句话不说,就是无缘无故地冲我发火。去年7月初的时候,他又一次离开家的那天,把燕燕也带了出去,之后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一直没有回来。我有一个朋友,她的丈夫也是和他在一起跑推销业务的,她不忍心看着我被陈世发欺骗了,还一直蒙在鼓里,就特意跑到我家里来,告诉了我陈世发在外面包女人的全部真相,我这才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另一个女人,有了另一个家。”
“她,她,她这是在说谎!我在外面没有女人,也没有她说的这样子的,我不是有了钱就忘了本的人。我没有……”原告陈世发感觉自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不顾法庭秩序站了起来想要打断赵巧凤的陈述。
“原告陈世发,请注意遵守法庭秩序。”东方思义提醒道。
“爸爸你说谎!”一个小脑袋忽地在门口探了一下,随后从法庭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好奇地望着东方思义,一点也不胆怯地说:“我是燕燕。”然后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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