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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上,缠着陆大年问:“爹你和我说说,你一个人在深山害怕不?”
“不害怕,爹都打了二十多年的猎了,要不是岁数大了,爹还能和从前一样。”
“爹,我跟你说个好消息,二哥跟镇安学院的院长谈成了,明天就可以去他们哪儿卖饺子了。
爹,你以后不用再去深山打猎了。”
陆大年在陆依脸上亲了一口,“还是我闺女好,知道惦记爹,不像你大哥他们。”
“爹你别这么说,大哥他们他们挺好的,就是不擅长表达。”陆依解释道。
她敢打赌,她爹娘老是这么说的话,她大哥他们一个个都得对她心里有气。
嘴上可能不会说什么,可是心里要是总是这么想,一家人哪里来的和气。
那她每天这么努力地在挣银子,意义何在呢?
“爹,就是,你看我们回来之后,不是第一时间去山上找你去了嘛。”陆同年说道。
白冬菊本来想拆着陆同年的台,接受到陆依传来的讯号,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白石山从外面进来,把门阀拴好。
“爹,饭做好了,我们在等你吃饭。”陆大年把陆依放在地上。
白石山见陆大年回来了,“女婿回来了,是他们把你找回来的吗?”
“恩,是。”
白石山把书送回到屋里出来,坐到凳子上,说:“这还差不多。”
苏染染把盖子掀开,白冬菊给白石山碗里夹着馅饼,随后又给陆大年和陆依俩人也夹了一块儿馅饼,至于其他人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陆俊泽吃着馅饼,“真香啊,娘,你今天咋想起做馅饼了?”
“你小姑想吃,好吃吧!”
“你小姑你以后能不能每天换着花样和我娘说,这样我就能每天吃到不同的好吃的了。”
苏染染夹着酸萝卜,“你这个臭小子,自己想吃好吃的就直说,别煽动你小姑。”
“娘,那我跟你说你给我做吗?”
“不做。”
“那你看,我不和小姑说和谁说。”
陆依听着苏染染女子二人的对话。乐出了声。
陆俊泽不解道:“小姑,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
陆俊泽以为他脸上有脏东西,用手摸着,没有摸到东西后,问道:“小姑,你在笑我什么?”
“俊泽你不愧是二哥的儿子啊,和你爹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