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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一瞬间她看见的。
一个族的存在也不过是祈雨，可最后却莫名灭了族。
“怎么了？”
“没什么。”折月弯起眉眼，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
从火竹城到主城也需花不少时间，因为事情很明显在往不好的地方发展，所以他们基本就是一路上都在赶路。
御剑，传送阵，各种方法都用上了，还是花了半个月时间。
“师父，主城就是这里？”
折月看着城门口大写的主城牌匾，脑壳有些疼。
在她印象里，主城应当是极致繁华的存在，可是这里并不繁华，反而有些阴森。
“主城已经百年没有人能够踏入了，遇着你们，也是稀奇。”守城人也不见了，这番话是城门口打着哈欠的老大爷同他们说的。
当然，大爷的根本目的是推销他的油条。
从来不吃油条的折月：“……”
同样不吃的楚洛：“……”
“何故？”不吃油条但是可以花钱买消息，有便捷方法，楚洛从来不会吝惜银子。
“此地连接异世，自从百年前那位大人动用了这里的通道后，主城就封闭了。”
这句话不长，可包含的信息不少。
“那位大人？”
“不可说，不可说。”
银子又往大爷摊子上放了一锭。
“天道大人。”
天道就是他们之前说的法则，不过是不同的称呼罢了。
“大人为何动用通道？”这话是折月问的，可是问出口以后，她却愣住了。
百年前动用通道，通往不同的世界。
是送的她和师父吧。
可是，那位大人为何要帮他们？
“这我就真不知道了。”那大爷挠挠头，看他们也不像是喜欢吃油条的，便埋头等生意，不再言语。
“师父，你早就知道那位大人是谁吧，那为何不直接把百年前发生的一切告诉我？”
折月一直没有问这个问题，不是说她不曾意识到，也不是说她忘了问，她只是觉得，既然楚洛不说，那就很有可能是不能说。
可她也漏想了一点，那就是一个闷葫芦怎么可能拿那些事情邀功？
不过这一次也算她猜对了，楚洛确实不能说。
但此刻她就是想问一问。
“救了我，却不让我知道，你傻吗？”折月踮起脚想拉楚洛衣领，可动作进行了一半才想起，这里是主城。
主城不比玄清门山脚的闹市，不是一个结界就可以隔绝别人视线的。
于是这才作罢。
“那人让你自己想，我告诉你事情的全部过程，你不仅不会记起，还对你的识海有损害。”
而且，他讲，对她来说也不过是听故事罢了，如果想不起，那么一切就都是假的。
借大爷之口透露些许，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
“那……大人是在帮你，还是帮我？”
依折月来看，这十有八九是在帮楚洛，毕竟她可是女魔头，可是，道德体系因她而生，她又不确定了。
这算不得什么重要问题，楚洛也就答了。
“帮你。”
这句帮你一出，折月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奇怪。
甚至……有些好笑。
女魔头本该是十恶不赦的存在，所有正道人士恨不得天天集结起来攻上她的山头，可最后给了她一线生机的是天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