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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许思意的时候,女孩的身上插满了管子,面色苍白,安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许思意躺在独立的病房里,一次只允许两个家属进去探视,时晚默默地站在外面,隔着手机屏幕,小心翼翼地看着女孩起伏微弱的呼吸。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礼盛颓废地站在消防通道里,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褚裴站在女孩的身边,轻轻地拭去泪水,将她圈进怀里,小声哄着:“没事的晚晚,会好起来的……”
护士推着治疗车走过来,看了一眼病房上的号码,问道:“6床的家属是哪一位?你们已经欠了三万多的费用了,再不缴费,按照医院规定,后续的治疗都会停止。”
时晚从少年的怀里挣脱出来,还没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分明的手指按在她的肩膀上:
“我去缴费。”
护士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步伐匆匆:“行,跟我来一趟医生办公室。”
褚裴下楼买了份早餐,拉着时晚坐在走廊上,替她整理好围巾,一口一口地吹着热粥,递到她嘴边。
时晚没说话,一双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疼痛,却只是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有些生硬:“听话晚晚。”
他没敢对着她的视线,低头搅弄着碗里的小米粥,时晚看着他,少年原本锐利的眉眼垂了下来,肤色很白,寒冷的冬天,他穿着黑色的夹克,露出一截清晰的腕骨。
褚裴轻叹一声,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这其中的事情太复杂。
江新城所属的市区,是整个h省里仅次于天星市的城市。
20世纪以前,这里大片都是山,后来被人无意中发现,山底下埋着许多的矿产资源,几个煤老板闻声赶过来,建矿,开山,那个年代,很快便赚的满盆钵体。
为了方便运输矿石,他们自发捐款,很快修起了铁路,十几年后,一栋栋高楼大厦林立而起。
江新城的经济发展的很快,再加上后来的政策推进,逐步建设成了一座商业城市。
其中的三巨头,便是董氏,宁氏,以及后来的褚氏。
三个月前,许家的公司便陷入了资金问题。
许思意只记得,那段时间,许爸爸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人回家,他们坐在花园里面,一谈就是一下午。
人走后,许爸爸便坐在那里,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除了许太太,谁也不敢靠近。
那时候的她光顾着跟付嘉安谈恋爱,并没有在意,以至于到最后都没有发现,那份最重要的文件,居然被她亲手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一夜之间,许家公司失去了所有的资金,股价暴跌,即将要进行交货的那笔订单也出了问题。
许承德整天忙心于公司的事情,彻夜不归,没有注意到许思意一直以来服用的药物已经断了一个星期。
那段时间,她联系不上付嘉安,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只有佣人会按时把每天的饭菜送上来。
再后来,便是她倒在床边,被佣人发现后送到了医院。
时晚听的心中一阵揪痛,呼吸不过来,她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垂下的刘海遮住了视线。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哭的哑了:“褚裴,思意她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会这么严重呢,她明明还很年轻啊……”
少年紧紧抱着她,窗外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闷闷的雷声,很快,雨丝斜斜吹进窗台,扑面而来。
他转过身,无声地替她挡住风雨。
有些病,是人生下来就有的。
少年摸摸她的头发,声音放的很轻,好像这样说,病床上的人就能好受些。
“是先天性肾衰竭。”
这种病,治不好的。
许思意是许家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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