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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站着干吗呢?回去睡觉吧,这都大半夜了。”
俩人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进屋。
等他乐呵呵的关上门之后,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了声,“不愧是傻狍子!”
在屋内被迫静音睡觉的夫妻二人脑门上都挂着三根黑线,南枫忍不住的问出了灵魂的一问,“余哥,你跟许宁骁真的是哥俩儿吗?”
“表的。”
“嗯!?”南枫脑子糊涂了,“表的?那他为什么说你俩是一个爹?”
“他妈是我妈的妹妹,我妈去世之后,她带着许宁骁嫁给我了我们家老头子。”他淡淡的三言两语就把一家子的关系说了个明白。
“那也就是说,你姨等于是你后妈?你爹是许宁骁的大姨夫,括弧,还等于后爹?”
南枫的两只手的食指不停地点着,身子不自觉的就直了起来。
余修远也跟着坐了起来,简单的说了四个字,“逻辑满分。”
“哇哦哇哦哇哦。”南枫咋舌,随后又问,“那你们家家庭和睦吗?”
“媳妇儿,这事儿以后再说,我这针都扎进去了,咱们接着把正事儿办了吧!”
堵上了媳妇儿喋喋不休的嘴,把她的好奇的问题通通的吃进肚子里去。
有些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又架不住自己有个好奇心很重的媳妇儿。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她做的累得起不来。
这样,她睡一觉之后,这问题就忘得差不多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以后有机会了,他一定好好地把这事儿摊开了跟媳妇儿说一说。
这炕结实的不像样儿,他劳动了一夜,都没听见这炕嘎吱一声。
为此,他更爱这大炕了。
简直就是他的安乐窝!
等身上出了一场汗之后,时间也不早了。
打了水给媳妇儿擦擦,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睡觉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王和铁锤俩人在院里不停地打着哈欠伸懒腰。
许宁骁难得的自觉早起了一回,去厨房端个小锅准备到街上买点儿豆腐脑回来。
谁知,他刚一打开门,就被一阵臭味给刺激到了天灵盖儿。
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中文網
等他干哕了一阵之后,把锅扔在桌子上。
冲进厨房,拎着前几天捡回来的烧火棍站在街中央就开始骂,“他奶奶的罗圈儿八字腿,是谁干的!有本事给爷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