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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她知道吗?”
“嗯。”他懵懵地点头。
见只有南枫一人回来,余修远抱着小家伙出门寻他。
还以为他在家属院那儿疯玩去了,沿着找了一圈没见人,舅甥俩又手拉手回家了。
李连长一身怒气地回到家,狠狠地摔上门,冲进屋里揪起在午睡的女人就是一巴掌。
李婶子捂着脸坐在地上懵逼地问他,“你,你打***啥?”
“你说我为啥打你?”李连长双手摸上自己腰上的皮带,“你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老婆子,你差点儿让我把这张老脸丢尽了。”
解了半天一把抽出皮带,照着李婶子的背上“啪”的一下就是一皮带。
李婶子疼得唔嗷一声,哭着问他,“你到底发什么疯?我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老的少的,你不顺心了就打我,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让你这么不拿我当人……”
“到现在了你还敢狡辩,我听了你的话去找余修远要个法儿,好嘛。人家南枫一回来,有理就是不一样,堵着我俩劈头盖脸的一顿臊,我一把年纪还能在这儿干几年,这还真是闹到领导面前,我晚节不保!”
“咋?”她猛地一抬头,不可置信的问,“她还真敢找领导?余修远呢?他媳妇儿打人,他不管?”
“管,管个屁!”说完又是一皮带抽到了李婶子的胳膊上,“你说瞎话让我给人当孙子,明明是你们心术不正,还倒打一耙。真以为人家两口子是软柿子任你拿捏呢,人家精着呢。”
许是受不了那口气,尤其是南枫把他当孙子训。
这口气憋在胸口无处可撒,都是因为这老婆子挑事儿,一切都是因为她。
劈头盖脸的照着她“啪啪啪”的抽打着,任凭李婶子怎么哭喊愣是没让李营长停手。
直到他累了,李婶子满身伤痕的时候他才停手。
喘着粗气,拿着皮带手指着她警告道,“我告诉你,你从今以后给我消停点,见到南枫给我绕道走。今天这事儿,要是再有下次,我就休了你。”
说完,“啪”的一下把皮带在空中抽了个响。
可能是被打怕了,听到这声音的李婶子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听不到回答,他大吼一声,“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
李婶子委屈的不敢哭出声,只敢小声地啜泣。
相对于李婶子这边的一顿皮带,梨花嫂子那边就严重多了。
男人猛拍一下桌子,指着她的鼻子开骂,“我娘说的没错,你不仅是个赔钱货还是个扫把星,嫁过来十年了,除了生俩丫头片子你还能干啥!今天还敢说瞎话,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满嘴瞎话,让我在外面有多丢人。”
“我也不想的,这都是李婶子让我这么干的,对不起大海,我错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他烦躁的吼她一嗓子,“你给我憋回去!再让我听见你哼唧一声,立马收拾东西给我滚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