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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医院静悄悄的,走廊上没有任何人影,格外安静,医院的高层原本想跟我们一块儿值守,但我看着他们心虚冒汗的样子,还是委婉的拒绝了。
刘飞施倒是留下来,帮我们熟悉地形。
“挺难得,你不害怕吗?”陈胖子啃着面包,好奇的问道,刘飞施脸上挂着一丝苦笑:“怕有什么用,这医院要是弄不好,我迟早要下岗,还得赚钱养家呢,再说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更何况不是有你们在。”
刘飞施不愧是人精,一番话说得让人心情舒畅,顺带委婉的捧了我们的能力,我们几人就坐在太平间门口的椅子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午夜的钟声刚刚敲响。
“砰——”
身后太平间的铁门发出一声响烈的碰撞,刘飞施就是一个哆嗦,我平静地向后看去,铁门被人砸得更加激烈。
我给他们几人手心里塞了一张闭气的符,可以隐藏自己的阳气,刘飞施当宝贝一样的放在胸口,大气儿都不敢喘。
不过多时,太平间的门摇摇欲坠,纸袋最后猛烈一击,铁门敞开,一排太平间的尸体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它们的步伐简直是一模一样,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诡异的笑容,他们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般,径直地走向电梯。
“你看他们几个手腕上绑着的红丝带。”刘飞施整个人哆嗦的不成样子,却还强撑着跟我们介绍:“这就是白天看的那几个人。”
的确,队伍最末尾的是那个开膛破肚的车祸死者,整个腹部连带着胸腔都凹陷下去,看起来就如同干扁的骷髅兵挂着一层薄皮儿,极其慎人。
白月倒是颇有兴趣的摩挲着下巴:“突然想吃毛肚了。”
她此话一出,我们几人都惊悚地看了她一眼……
白月反而理直气壮地看着我们,刘飞施连眼神都不敢与之对视,把头颅恨不得埋到胸膛,这丫头的品味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看到这种情景,竟然想吃毛肚……
我难以言喻的看了她一眼,快速的说道:“走,跟着他们几个!”
我们几人跟在队伍的末尾,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走路的速度,他们目不斜视,神情中都有几分迷茫和狂热,就宛若虔诚的信徒,要将自己献祭一般的疯狂。
医院的电梯很大,我们跟着他们挤进了电梯,刘飞施整个人都快嵌到墙壁里面,他的面前是一个沧桑的老人,脸上褶皱的皮肤距离他就只有几寸,看的人起鸡皮疙瘩。
刘飞施明显都快哭了,却还不敢说话,生怕惊动了他们。
这些人行动自然迅速地走向二楼,我皱着眉头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看向最角落的病房。
“董江雪晚上是不是住在医院?”
刘飞施僵硬的点头,脸上露出些许羞愧之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每次都把她的门给锁好,不过好在他从来不像别的精神病人大喊大叫,毕竟出了这种事,无论是医生护士都不敢值班,她一个怀孕的孕妇,我们也实在没地方安置!”.
这样虽说是逼不得已的权衡之术,但毕竟把人一个即将生产的孕妇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刘飞施还是本能的感到些许不好意思。
“咯咯咯——”
刚刚踏入二楼,所有的尸体都呆在原地不动,那个沧桑的老人竟然将脑袋整个旋转到后面,寂静的空气中发出骨节被折断的声响,她却丝毫不觉,伸手一根一根的往下拽着自己的头发,脸上竟然挂着满足的笑。
“这老太太是在家里被老伴虐待,子女也不孝顺,家里人都已虐待罪告上法庭,只可怜这老太太一大把年纪,死的时候是在家里擦玻璃从凳子上摔了下来,颈椎骨直接摔断。”
刘飞施倒抽一口凉气,在旁边默默的给我解答,我倒是欣赏的看了他一眼这秘书,为人忠厚,虽然为人八面玲珑,但却不做那种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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