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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字激烈的反驳了她,叫她不要想这样的邪佞之事。于是何婉之后也就没有再提。
但赫沙慈猜何婉不会就此罢休。
她已经在这个地方呆扭曲了。就在着间用于观察与记录四面佛的密室,放眼望去,四周是黑影重重,仿佛真如同有鬼魂盘踞。
但赫沙慈无需灯烛,就能够看见,四周的墙壁上,是写满了字。
那里头有罗若抿的字迹,但更多部分,是何婉留下来的东西。
但是何婉用的那种文字,赫沙慈发现自己竟然辨认不出来。她看过的古籍不少,但是这种字形都十分陌生,连猜都没头绪猜。
难道她也跟前一个人一样疯了?
赫沙慈低下头,她怕夜长梦多,打算先将手里这厚厚的一本速读一遍,心中大概有个计较。
“叮叮叮——”
赫沙慈一个机灵,顺着声音转过头去,发现了自己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在此屋顶上的一角,悬挂着一枚细长的铃铛。此铃铛上半部分直接埋进了地面,赫沙慈眨了眨眼,猛地回过神来。
有人来了!
赫沙慈立即放下书,转身奔出密室。
在她半个身子探出入口,一手按着床,一手艰难的举着那个板子的时候,便清晰的听见外头的碎石子被踩动的声音。
下头的铃铛不知是如何设计的,倒也巧妙得很。
难怪何婉能够在密室中这样久不被发现,她有个及时的警示铃,碎石子路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项而已。
赫沙慈来不及将那木板嵌回去,于是便只能把木板往缝隙里一塞,将布帘哗啦归位,咚一声直挺挺的躺到床上去。
来者已经走到了屏风处,她还在手忙脚乱的扯被子,听见不知是哪个丫鬟,在意意思思的拦人。
“大夫人,小姐实在是身子不适!昨儿个在祠堂中跪了一夜,今早回来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呢。”
“小姐还睡着呢,待奴婢将她叫醒再——大夫人!”
赫沙慈先是看见了一只手,伸出来一挡,便立刻将试图阻拦的丫鬟给推了开去。
紧接着,那只手的主人,才脚步生风的走到了赫沙慈的窗前,微微的一抬下巴,眼睛一撇旁边的丫鬟:“这就是你说的睡了?”
赫沙慈的目光,先是放在了来者的手上。
那只手能看得出主人的年纪,皮肉有几分松弛,但依然被保养的十分细嫩,鸽血红的戒指,冰种飘绿的翡翠镯子,是一样都没少。
随即她才缓缓的顺着那金丝掐边儿的袖子,一路向上看过去,目光望过颈上垂下的琉璃玉并珍珠的项链,落在了来着的脸上。
对方端的是一派盛气凌人,始终抬着脸,斜斜的用眼角余光望她。与手镯配套的冰种翡翠耳坠,宝石抹额,金钗细簪。
赫沙慈用后脑勺想都知道这个人是谁。
她十分驯顺的将头一低,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半起不起的行了一个礼:“大夫人。”
大夫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昨儿个听说,你回来了?”
这是要发难。
郡王这对夫妇,每一个好应对的。
赫沙慈道:“是,回来的仓促,一回来便去见了爹爹,又在祠堂中跪了一夜,因此没来得及去见大夫人。”
“哦?”大夫人发出了一声夸张的疑问,冷笑道:“此话从何说起?我与你在这府中十余年,从不知你竟是如此知书达理啊?!”
“我从来没有指望过,你会因此来拜访我一次。像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后辈,我也承受不起!”
话说满了,赫沙慈无声的动了动嘴唇,看来这个何婉不仅在密室中行事扭曲,她平日在府中也是目无法则的。
如此看来,也难怪郡王会认定那把火是何婉放的。以她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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