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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鸢表情依旧淡定从容,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道:“你可以当我是危言耸听,恶意扰乱超纲,只愿兵临城下之时,你仍然能像今日一样万事以百姓为重。”
这天下是千万百姓的天下,能者居之。不应该被腐朽暴虐的楚姓皇室所侵占。
“妖道!妖道!若不是看你待兖州有恩,本官定命人将你拿下。”华世奎眼神闪躲,边退边吼道,“本官命你三日内离开兖州,否则别怪本官翻脸不认人!”
魏鸢看着华世奎踉踉跄跄逃离的背影,面瘫着脸心中大喜。
他面上越是抵触,心里的波动就越大。待战鼓敲响的那一日,华世奎的心就会彻底偏向她。她很期待他弃暗投明的那一日。
华世奎刚走,陶谨之就匆匆赶来,不解的看着他逃似的背影,温声询问道:“师傅,华大人怎么了?”
急不可耐的脚步,就像是衙门失了火,他着急赶回去主持大局一样。太稀奇了。
魏鸢似是而非的解释道:“不过是被真相吓丢了魂,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感谢我今日的提点。”
能入她眼的千里马可不多,希望兖州知府华世奎不会让她失望。
陶谨之突然想隐雾山上魏鸢告知他兖州之事的那一幕,和边关战事将起的预言,不由地打了个激灵,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您、您不会是把战事将起的事告诉他了吧?华大人可是个不太懂变通的实心眼,万一我还没回到京城亲自上奏皇上,他的奏折就递到了御案上,必会引起皇上的不悦,打乱我的全盘计划。”
他原本是来向师傅辞行,打算亲自回京,向皇上禀明师傅所言之事。万一被墨守陈规的华大人抢先一步,他到皇上面前再说什么都是错。
魏鸢嘴角含笑,满意的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的兖州知府华世奎,已经不是你印象中那个食古不化、固执己见的老古板了。”
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激发出意想不到的另一面。希望再见到华世奎,他会让她更满意。
陶谨之突然有种紧迫感,目光细致的注视着她,语气酸酸的问道:“师傅很满意他?”
魏鸢这才把目光转到他的脸上,避而不答道:“你来寻我,何事?”
她对兖州知府华世奎和钦天监监正陶谨之的安排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人却都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不容出任何差池。
陶谨之委屈巴巴的说道:“弟子是来向师傅辞行的,没想到就看到师傅另有所欢的这一幕。”
魏鸢黑着脸,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她虽然装的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可模样还是一个糟老头子。陶谨之这句“另有所欢”是什么意思?说的好像她始乱终弃、琵琶别抱似的。
“好生说话!”魏鸢拧着眉头训斥道。
陶谨之本能的站直了身子,表情严肃的说道:“弟子陶谨之特地来向师傅辞行,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师傅,还望师傅多多保重,切勿以弟子为念。要是师傅允许,弟子想在离开前给您磕个头,以表孝心!”
这头都磕了,师徒名分自然也就定下来了。
魏鸢岂会不知他的小心思,面无表情地说道:“缘起缘灭终有时,无需勉强,望陶大人一路平安。”
想拜师,言之过早。
陶谨之听懂了她的拒绝,挎着脸鞠了一躬,哀怨的说道:“师傅就不怕错过了我这个天赋异禀,有孝心又忠心的弟子,抱憾终身吗?”
默默守在一旁的小十一立马不乐意了,走上前阴腔阳调的挤兑道:“有我和大师兄伺候左右,就不劳陶大人惦记师傅后继无人了。”
小十面无表情的抽出佩剑,挥剑斩断一旁碗口粗的大树,挑衅的看着他讥讽道:“陶大人是想要和我比试几招吗?”Z.br>
他和小十一一文一武相辅相成,到了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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