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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胎？”虽然快四个月，但她的肚子并不显，怎么可能是双胎！
带着疑惑，贺栀宁伸出受伤的右手，搭在了左手脉搏处。
片刻后，她轻抚着小腹，低喃：“玄璟，他没断错，是双胎，是双胎……”
“双胎更为辛苦，听我的，明日回郢城。”萧玄璟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爱怜地道。
“萧玄璟……”贺栀宁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地喊了他一声。
“我在。”
“你知道吗？如果当时没有小产，我们会有三个孩子。”说完，贺栀宁泪珠簌簌而下，满脸悲痛。
萧玄璟先是一怔，俊颜染上一丝诧异，渐渐，眼底浮现隐忍的疼惜。
三个孩子，没了一个，剩下的两个，也难平安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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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老天要如此惩罚他！
覆在贺栀宁手背上的大手一点点攥紧，萧玄璟将她揽入怀里，在她看不到的情况下，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淌下。
隐约听到一阵细微的哽咽声，贺栀宁的心骤然发紧。
孩子没了，她难过，萧玄璟只会比她更难过。
她推开萧玄璟，双手捧着他的脸，用指腹为他擦干泪痕，笑着说道：“自我有孕，我的身子并未出现任何不适，而且我发现，我的血能克制你体内的毒。玄璟，天无绝人之路，如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或许，这就是转机，不要难过了，嗯？”
萧玄璟轻轻握住她的右手，垂眸看着被纱布包裹的地方，自问：于她而言，真的是转机么？
掩去翻搅的情绪，他将她的右手搁在自己心口，“阿宁，无论这是不是转机，答应为夫，以后不要伤害自己，哪怕……为夫性命不保。”
贺栀宁抿了抿唇，“我有分寸的。”
她的心思，萧玄璟猜得透彻，“你要是出事，为夫又岂会独活，所以，不要再有那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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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补充强调，“否则，为夫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原谅他自己。
“嗯。”贺栀宁乖乖点头。
萧玄璟松开她，“再睡会，为夫就在这陪你。”
“我不困。”贺栀宁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嗓音甜软的与他商量：“你体内的毒得尽快解，不然会像今日一样失控，此毒只有我能解，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萧玄璟想了想，要是再失控，确实会伤及无辜，但留下她，他更怕再次伤到她。
“你将解毒之法告诉褚老，他的医术，我信得过。”
贺栀宁思索片刻，“好，我试着教他。”
“毒未解之前，会在什么时辰发作？发作之前有没有征兆？”
贺栀宁摇头，“我无法确定，但你绝不能再动内力。”
“是箭毒混合伽罗花毒，才致我失控吗？”萧玄璟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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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另一种汞毒……”贺栀宁说完自己的诊断，眉眼染上一层寒意，问他，“给你下毒的，是太后吗？”
能悄无声息给萧玄璟下毒之人，除了太后，无人有这个能力。
萧玄璟心中已有答案，也大概猜到那人的目的。
他没说话，可身上的寒意叫人脊椎发凉。
贺栀宁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仰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好了，不说这个了。”
“让我好好看看你。”随即摸了摸他的脸，原本瘦削的脸如今一点肉都没有，摸着有点咯手，“离京不到两个月，怎么瘦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为了夺回失去的郢城和永州城，减少南境军的损失，萧玄璟几乎没睡过一日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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