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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根本没听到什么,也没法推断出哪怕任何一个环节的内容。但他在这一番推心置腹的闲谈中,对自己的行为懊悔到了极致!
堕冰河带着笑意,冷眼旁观,时不时附和一两句。
他的目光停留在风韵绝代的诗梦身上,心中不由感慨:好家伙!搞得我都差点感动涕零了……
“两位,再不回去,相爷该派人出来寻我们了。”
诗梦笑着应了句:“有道理。你们先走,我再坐会儿。”
“?”
“为什么?”
“先走就是了。我稍等一会儿,消消食。免得回去后胃里头难受。”诗梦笑眯眯的样子教人看不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堕冰河“切”了一声,自顾自走了。
蒙强迟疑了一下,抱了抱拳也走了。
诗梦独自在花园里散步,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以目光沉默地抚摸过这里每一寸土地、每一株花草……
这个花园他认得。
这种铺天盖地的熟稔夹杂着一丝陌生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很久远的一些东西粘连在阳光之上,在他眼前晃晃晃晃晃……晃得他有点眩晕。
他抬手挡了挡阳光。阳光却和深处的记忆一般顽皮,在指尖罅隙处溜进入他的眼眸,忽闪忽闪,跳跃飞舞。
沐浴在日光中的花卉晕着一层薄光。这薄光仿佛在随意变换,在暗暗地和某种过往景色重合一处,变得说不出的厚重。层层叠叠,光怪陆离,压得他目眩神迷,喘不过气来……很多很纷杂的声音像泥泞的泥团,一层又一层糊上他的五官。
诗梦只觉得自己浑身乏力,神思颠倒,仿佛要融化进这一团由声和光影揉搓起来的泥潭中,随着它一起被搅动,直到每一缕清醒都变成混沌,肉体被拆解得七零八落……
世界猝然一黑!
归于混沌寂静。
总算清净了。诗梦的心里如是想。
“这是哪儿啊?”他这么想着,猝然想起自己不是在相府的花园里吗?自己那个曾经熟悉的地方!
我不会睡着了吧?
一念及此,他眼睛倏然弹开。
没有花园也没有阳光……以至于诗梦失神了好一会儿,细细体味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微微的眩晕感将他拉回现实。
他确实是在床上。
但不是在月影楼的自己的床上。
柳芊芊不在。
桌边坐着打盹的是一个他看着有些陌生的姑娘。细细打量了好半天他才想起来:“剑歌?”.
剑歌听到声音,霍地惊醒:“楼主,您醒啦?”
“我怎么在这儿?”诗梦想起什么似的,“这是相府么?”
“是的。您出去没多久相爷就寻到您的座位上。我同他说您喝多了。随后,相爷喝完一轮敬酒,发现您还没有回来。猛将军说在花园看到您,您说要消消食。于是,相爷派人去找。结果——就看见您晕倒在花园里。”剑歌不慌不忙说道。
诗梦坐起身来,扶着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我为什么晕过去了?”
“大夫也没查出什么来。只说您身体太弱,可能在密闭嘈杂的环境里坐得太久了,外出后猛地受了风吹暴晒,再加之情绪波动过大,身体一时有些不适应,导致病发。”
“哦。”诗梦轻描淡写地应了声,下床扯过衣衫穿好,“宴会散了吧?”
“是的。再过一个半时辰就该晚膳了。”
诗梦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好了。叨扰人家那么久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相爷,在么?”
“进来吧。”秦相抬头瞥见披着一件轻薄斗篷的诗梦,微微一笑,“原来是诗盟主。你可好些了?今日是老夫安排上欠妥当。”
诗梦忙道:“相爷言重。是在***质太过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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