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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恪的神色说不上的奇怪。
这时候游隼要是能仔细点儿，是能听出来金恪和这个看着起码得五十岁，头发比人老得还快的AO科主任是认识的。
金恪为什么又会和一个AO科的医生认识？
主任更谨慎了，戴上眼镜，慢慢地说：“虽然这件事还需要后续的试验检查才能下定论，但是金先生，你知道的，一名受体畸形的Oega信息素免疫患者，如果他能对你的信息素适配，就像一个畸形的凹槽却有适配的楔子能插-进去，那说明……”
但游隼满脑子都是“金恪的信息素能引起患者的***热”。
我、他、妈、听、错、了、吗？？？？
游大少爷如同有人在他后脑勺夯了一闷棍。
他紧盯着主任，舔舔嘴唇：“那个，请问你说的患者，是哪位？”
他刚才不会撕的是别人的检查单吧？
主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还会是谁？”看了看电子备份，“游隼游先生？”
“……”
五分钟前，游隼想的是怎么快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现在，游隼想在消失的时候把这老头儿一块儿捎上。
“所以呢？”游大少爷勉强道。
他不敢看金恪，拐出去一根手指头往边上指了指：“他是Oega？”
金恪O装A，这个剧本勉强可以接受。
“不，他是Alpa。”
“……”
飞来横祸。
去他妈的。
只有高一语文八十分水平的游隼，脑子里只剩下了这八个字。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他还没和Oega谈过恋爱，会先遇见一个和他信息素匹配的Alpa。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Alpa的信息素会匹配他一个Alpa？？
以后怎么办？
AOA？AAO？OAA？OAAO？
怎么想，谈个恋爱都是三人及以上。
“所以呢？你是说我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么？”游隼问。
“不，两个Alpa是没有信息素匹配度这一说的。”
游大少爷心下稍慰。
主任又说：“但如果用AO的信息素匹配度来打比方，他对你来说，吸引力等于匹配度九十分以上。而且也可能是唯一一个在零分以上的人。”
“……”
AO匹配度是百分制。由试验结果根据量表计算，分数越高，信息素吸引力越强。
两个健康Oega的匹配度是互相为零，两个Alpa，一般来说，都是负数。
游隼怀疑自己听错了：“匹配度九十分以上？？”
网上卖的那些三无Alpa催情-药，往天上了吹了，都只敢吹能让Alpa三天三夜，金枪不倒，药劲达到匹配度八十分以上。
“根据AO量表计算，”主任说，“大约是九十八分。”
游隼：“……”
金恪微微抬头，看了游隼一眼。
游隼低头都不敢，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装作散步似的，开始往边上平移，移到金恪后脑勺那儿。
“那金恪呢？他的匹配度是多少？”他顿了顿，“负九十八？”
没等说，主任却突然接了通电话，急匆匆出门了。科室就剩下他和金恪两个人。游隼又散步似的，从科室这头，散到那头，搬来一张椅子，在和金恪隔了得有两米的地儿放下。
他把后脖颈硌在椅子背上，仰着头，用余光瞥了眼金恪：“兄弟，好巧。”
在来医院的这一两个小时，金恪可能是去换了套衣服。明明样子、纹路还和下午那套一模一样，可被游隼扯出来的褶子、血点都没有了。
交叠着腿，皮鞋干干净净。
和他一块儿坐在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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