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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季可凡和谢云林念同一所小学。
季可凡从娘胎里出来，就生得冰肌玉骨，玲珑剔透，红润的樱桃小嘴，圆溜溜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脸蛋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
每天梳着两个俏皮活泼的羊角辫，衣服换的也勤。
别的小朋友还在炫耀妈妈刚给自己买的发光运动鞋，不小心被踩到会跳起来尖叫时，她已经穿着时下最新款的头层小牛皮鞋，毫不心疼地踩水坑了。
而彼时的谢云林，打架斗殴，上树下河，在校园里拉帮结派，无所不干。
贵族小公主和混世小魔王的友谊异常牢固，两人每天上下学手牵手走在校园里，画面十分违和，但日子久了，又透着一丝和谐。
至少，走在季可凡身边时，向来不可一世的谢云林会默默收起爪牙，乖顺很多。
升到五年级时，两人已经是学校著名的风云人物。
追在季可凡身后的男生数不胜数，这种时候林林就会成为护花使者——
“五年3班的季可凡是姐们，我看谁该打她主意！”
“你回家好好照照镜子！看你配不配追她？”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有一阵子，她突然不太有时间去替可凡挡追求者了。
因为，她有了自己的事业——锄强扶弱！
某日她上洗手间，经过男厕所门口的时候，发现一群高年级男生在欺负一个低年级转校生。
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这还能忍？
她抄起门边的拖把闯进去，一通乱舞，滴着水的拖把成了生化武器，场面顿时非常混乱，所有高年级男生都从厕所跑出来，逃得远远的。
“谢云林！你这个男人婆，你是不是有病！我们招你惹你了？”
混世小魔王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在场的几个男孩都认出是她。
“你们敢欺负新人？在小爷我地盘上撒野，今天一个也跑不了！”她说着就要扛起拖把追上去，几个男生一溜烟跑了，一边跑一边低声咒骂——
“神经病！男厕所也敢进，她到底是不是个女的！”
“算了算了，快跑，她疯起来很难缠的，算我们倒霉。”
没追上人，谢云林准备将拖把还回男厕所，就看到了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转校生。
他又瘦又小，头发黄黄的，似乎有些营养不良。
不过他皮肤白净，五官清秀，瞳孔的颜色有些浅，单看脸的话，有点像漫画里走出来的贵族少年。
低头看去，他白净的新校服上被水彩笔画满了五颜六色的涂鸦，毫无美感可言。一看就知道是刚才那几个男生的杰作。
“你要不要去告诉老师？我可以帮你作证！”她指着他的校服，一脸义愤填膺。
“不用了，我回家洗一洗就好。谢谢你。”
“小事儿！我叫谢云林，以后有谁欺负你，就来五年3班找我！”她一脸豪迈，放下拖把，拍了拍他的肩膀，临走时还叮嘱他，回家后衣服最好先用洗衣粉泡一会儿再搓。
后来，她找学校里有名的几个混子打了招呼——二年级新来的转校生是我罩的，大家卖我个面子，平时照应着点。
不过这些事情，她从来没跟季可凡提过。
许子言躺在沙发上搂着她，一脸纵情愉悦后的餍足，终于想起要问她：“可凡姐说，你一直都喜欢小奶狗，这是为什么？”
她就给她讲了五年级的这个故事。
“……然后，没想到那个小男孩就待了一学期，又转校了；
“可能因为他在我懵懂的少女时代留下了转瞬即逝又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我会不自觉地去留意这种风格的男生，久而久之就被可凡戏谑，说我是奶狗控……
“那个转校生还特别搞笑，他直到走的那天，都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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