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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听到沈辞声音,有些意外乌岑山的山匪头子年纪听着不大,打量了沈辞几眼,遂笑着拱手作揖道:“在下秦松,久仰大当家威名。”
沈辞看着他,幕篱之下勾唇笑了笑,还真是赶巧了。他见过秦恪,或者说,他见过秦恪与他人比武,知道他拳脚功夫了得,连赢了数人。
若不是孤鸿关横生剧变,将军府又出事,或许他会将秦恪调到近骁卫,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沈辞并不意外秦恪还活着,孤鸿关那一战,死得都是将军的亲卫,他们这些人,活着才属正常,不过看他这周身气派,看来只要千里马,终会有伯乐赏识。
既是旧识,他愿意给他个面子,但他没有猜错,秦恪现在是……听命于晏小侯爷?
想到阿卿在晏景玄身边,沈辞不由皱了皱眉,亦拱了拱手,道:“不知秦公子所说的生意,究竟是什么?我们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秦恪看着上上下下盯着他的数双眼睛,眉峰挑了挑道:“不如咱们坐下说,大当家觉得如何?”
沈辞笑道:“秦公子,请。”
二人进了山寨,秦恪被带去了厅堂,奉上热茶。
沈辞再度进来时,已经摘下了幕篱,他倒不怕被秦恪看到,五年前秦恪新征入伍,还没有见过他,果然看到他的脸,秦恪面色没有半分变化。
秦恪道:“既然大当家如此豪爽,在下便直言了,我们有一趟镖,想请大当家带人护送,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大当家的好处。”
“护送?”沈辞端起茶盏,拨了拨,轻轻吹了口气,“秦公子说来听听,是什么东西要让沈某护送?”
秦恪道:“在下从苗疆买了些货,想运到锦城,之前有一批在半道上被人劫了,这才不得已找上大当家的,不知那事大当家可听说了?”
沈辞放下茶盏,看向他问:“被人劫了?秦公子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还能被人给劫了。”
秦恪长长叹息一声,道:“大当家有所不知,在下之前的那些货,都说是被大当家的人给劫了,但我秦恪却以为,大当家的行事光明磊落,不像是那打家劫舍之人,所以此番,想请大当家出面护送。”
听了这话,沈辞便知道秦恪的来意,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他也不恼,含笑道:“秦公子想必是找错人了,我们乌岑山的人已经有半月不曾下山了,这趟镖,恕沈某无能为力,送客。”
送走了秦恪,沈辞转身便吩咐人去山下打探,可是有人假借乌岑山山匪的名义在山下打家劫舍。
一路打探,才知山下闹得沸沸扬扬,“乌岑山的山匪”雨夜闯客栈,杀了一伙苗疆来的商人。
沈辞又派了人多番打听,才知那伙苗疆商人竟是来求和的使臣,当下便写了信,让人送到阿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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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尚早,晨光微黯,锦城一片静谧。卯时刚过,还未到城门大开的时候,但已经有人策马从长街袭过,伴着清晨的凉风出了锦城。
城外,数千近卫军早已等候在此,他们身披铠甲,整装待发,虽只是数千人,但一眼望去,依然浩浩汤汤,气势如虹。
看到李珏和晏景玄骑着马先后出城,数千人同时立起□□行军礼,一瞬间,声音响彻云霄,“参见世子殿下,参见小侯爷。”
“出发。”李珏高高举起佩剑,望着数千近卫军,眸光嗜血。
晏景玄没有出声,看着李珏近乎狰狞的面目,若有所思地将目光停在他脸上片刻,便回首去看阿卿。
察觉到晏景玄的视线,阿卿微微回神,抬眼与他相视。
她身披雪白斗篷,骑在一匹白马上,目光如水,静若神明。
即便她的眉眼已深深印在他心上,可是当她目光望向他的瞬间,还是忍不住心动,此时当下,晏景玄想亵渎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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