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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阿卿倒下,晏景玄飞身将人接在怀中,未作半分犹豫,掌心便聚了内力送往阿卿体内。
早知她身子弱,此番也只是心疾发作,可当她躺在他怀里,气息渐弱时,他还是有些慌了,心中从未有过的慌乱。
过了许久,阿卿才恢复神智,胸口的痛虽然被缓解了几分,但这突然其来的剧痛,也让她有些发懵。
时大夫说,没有药,她只有两年可活。她原以为,两年的时间,足够她还将军府清白,为冤死的六万将士主持公道,可若是活不过两年,这些她还能做得到吗?
蛊虫这般没有预兆的苏醒,是反噬已经开始了吗?
月见,并不是缓解疼痛的药,而是压制蛊虫苏醒。强压蛊虫的后果,便是终有一日,连月见也不管用了,届时会像时大夫所说,蛊虫破体而出之日,就是她的死期。
那个人在骗她。
连她都能猜到,即便按时服用月见,她也活不了太久,可那个人却告诉她,只要服用月见,她不会死。
还好,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信他。从种下噬心蛊那日起,等着她的,就只有一条死路。
阿卿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目中清明,定定看着晏景玄下颌。
看到她面色好转,晏景玄绷紧的心弦总算松了些,他收回掌心,扶着她倚在怀中,让她不费力倚躺着,抿唇问:“还疼吗?”
阿卿眉头紧皱,她没有说话,因忍痛而染上潮红的眸子里,倒映着晏景玄紧张的面容,他在紧张什么?
是在为我紧张吗?
有那么一瞬,阿卿想问他。
自从被那个人下了蛊,无数个夜里,蚀骨的痛楚都是一个人强忍着,没有人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这是第一次,她在外人面前露了弱,不知为何,她丝毫没有担心,这个弱点会被他作为把柄。
“时大夫留下的药呢?你放哪儿了?我带你去找药。”晏景玄见她迟迟不答,已等不及将人打横抱起,往床榻边走。
阿卿拽住他的衣袖,微微摇了摇头,极为细声道:“小侯爷,没有用的,我吃过了。”
五年里,她不是没有尝试过服下其他的药,皆无用处。即便有可以稍微缓解的,也不过片刻,片刻之后席卷而来的是更为剧烈的疼。
疼到她不敢再用别的药。
晏景玄闻言怔住,还是将人放在床榻上,声音又沉又哑:“还疼得厉害吗?我要如何才能帮你?”
阿卿抿唇,虚弱地笑了笑,像是在安抚他,她说:“忍过去就好了,我都已经习惯了,小侯爷不必担心,不会有事的。”
晏景玄沉默地看了她一阵,忽然脱掉鞋子,褪掉外袍,躺在阿卿身边,将人裹在怀中。
阿卿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一股冰凉的内力涌入体内,聚向丹田,在安抚和压制躁动的蛊虫。
这些日子,她已经发现,她体内的蛊虫似乎不喜热,像是生来敌对,他的内力很适合压制它。
但她也是习武之人,一个人即便内功再高,内力也不是源源不断的,力竭反噬会伤自身。
“小侯爷,不用费这些力气。”她挣扎想要退出他的怀抱,但环在她身上的手臂似乎更紧了。
晏景玄恍若不闻,自顾问道:“这样可有舒缓?”
阿卿望着他的眼睛,过了好一阵,轻眨着眼睫不再挣扎,头轻轻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烛火已经燃至烛座。晏景玄手臂微动,便觉一阵酥麻,他僵硬着手臂用力将人笼在怀中,下颌抵着阿卿的额头,说出了一句他深思熟虑许久的话。
“阿卿,我们成亲吧。”
只是他说完后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低下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晏景玄无声笑了笑,揽着人沉沉入睡。
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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