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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密室异空间半晌过去。
传功已经结束。
白歌睁开眼睛，能看到在清风子的额间，多了几缕刺眼的白发。
此时的清风子盘膝而坐，闭着眼睛，气息动荡不平。
不过白歌观察到，清风子境界居然跌落。
成为半步武圣。
她本身就步入暮年，加上修为灌顶消耗巨大，竟然维持不了武圣修为。
白歌心中一阵感动。
他静静站在一旁，没有打扰清风子的恢复。
清风子秀发微微凌乱。
白歌将这几缕长发替她挽到脑后。
“多谢师尊赐功！徒儿没齿难忘。”白歌轻声道。
“嗯。”
清风子虚弱的应了一声，一张成熟美艳的俏脸，此刻遍布病态的苍白。
过去许久。
清风子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目光有些慨叹，似乎在感慨自己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歌儿，你好好巩固修为，师尊便不打扰你了。”
清风子站起身，微笑的轻拍白歌的肩头。
转念一想。
看到白歌担忧的目光。
清风子柔声道：“放心吧，为师可是堂堂武圣，这点消耗过段时间便能自己恢复过来。”
与此同时。
清风子故意内力运转，让自己容貌恢复红润。
就连额头的白发也迅速的恢复黑发。
“师尊……”
白歌忍不住握住清风子的手，感觉到她的手还在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这明明就是内力消耗过度的征兆。
“徒儿身具纯阳圣体，除了纯阳血之外，还有药效堪比大还丹的心头血。”白歌运转内力，打算逼一滴心头血来给清风子服下。
“不准！”
清风子素手轻轻用力，动用内力将白歌心脏封住。
“你消耗一滴心头血，需用数月时间方能恢复。而生老病死，乃是天命，天意不可违背，便是服下心头血，为师也延寿不了几天的。”清风子轻抚白歌的脸庞，对白歌的孝顺很感动。
如果她刚刚是为了剑宗未来考虑，才给白歌灌顶内力与圣灵剑法的修炼经验。
那么现在。
她已经不是单纯的为了剑宗而考虑。
清风子的一番话让白歌不知道说些什么。
实际上。
拥有不死之身的他，哪怕全身血液流干，包括心头血在内，都能眨眼间恢复痊愈。
可以说。
只要切开他的脉搏，如果自己不加以控制，恐怕血液可以淹没整座通仙山，他甚至都死不掉！
“为师已经是将死之人，往后剑宗的未来，便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清风子拍了拍白歌的手背，柔和的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开密室。
而刚刚踏出密室的第一步。
清风子脸色重新变得灰暗，美艳的脸庞泛起一缕皱纹，额间的秀发褪去黑色变得雪白。
白歌将这些都看在眼里。
他并没有追出去，而是面色复杂的看着清风子离去的背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又得演戏了……明天整两滴心头血，给师傅她老人家服下。”白歌心里想道。
“咦？我的心脏竟然被封印了……”
正当白歌打算逼出心头血时，发现心脏仅有的九滴心头血，居然被清风子的内力封印。
以自己宗师级别的内力，根本破开不了如此坚固的封印。
恐怕得等到宗师巅峰。
甚至天人！
“为了阻止我逼出心头血，师尊倒是煞费苦心。”白歌心中感动无比。
人都是有感情的。
他虽然有些绿茶的成分，但不代表他便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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