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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皇一愣,曾经高高在上的虫皇如今苍老而又脆弱。
她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嗓子却像是被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雄虫的恢复力不是一直很强悍吗?
被拔掉尾针真的很疼吗?被那些雌虫折磨,真的会很难受吗?
她一辈子被精心呵护,除了精神力等级突破的时候,从未感受过真的痛苦,一时之间倒也想象不到,那些被拉长的一分一秒,那些不得不熬过的时光,即便脱离了那地方也会在夜晚的噩梦中惊醒的感受,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所以,她又做错了吗?
沉默。
长久的沉默之后依旧是沉默。
陆霄云将头抵在林乔怀里,不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像是小孩子环抱着家长的大腿,仿佛这样就能抵抗世界带给他的恶意。
虫皇似乎也陷入了沉思,没有放他们走。
死一般的寂静里,林乔终于开口。
“我会照顾好他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们还是不打扰虫皇休息了,愿帝国之光永远闪耀。”
虫皇依旧没有开口。
林乔自顾自地拉着陆霄云的手往外走,直到陆霄云一只脚都迈出了门,却又突然听到虫皇的声音。
“他过得还好吗?”
“那些日子耗干了他的虫源,生下我之后过了十年他就死了。”
脸埋在阴影里,陆霄云没有回头,平静的声音仿佛在说别虫的事情,唯独拉着林乔的指尖微微颤抖,暴露了他的一丝情绪。
感觉到自己冰冷的手指被裹进温暖的掌心里,陆霄云抬起眼撞进林乔温柔含笑的视线里,咬咬牙再次开口。
“他临死之前让我回来找你保护你,他说他从来没恨过你,无论你对我做什么,让我也不要恨你,我不恨你,被拔掉的尾针不会长回来了,但我现在过得很幸福。”
说完,陆霄云拉着林乔大步离开皇宫。
被拔掉的尾针不会长回来了,被折磨四十几年的痛苦不会磨灭,对雌母的期待也不会再回来。
他不需要补救。
他只想要远离,最好永远不见。
林乔来不及和杜兰说些什么,陆廷也很有眼力见得叫来其他飞船带杜兰回去。
像是终于逃脱了困住他多年的梦魇,陆霄云步子又大又急,一上飞船便将林乔紧紧抱在怀里。
“操
我。”
“我想要你撕裂我。”
将林乔压在床榻间,陆霄云像是急切的大狗闻嗅着林乔身上的味道,身上的衣服撕扯的一条一块,乱七八糟。
“我想用你带给我的伤口和痛苦清洗这具身体。”
想遗忘那些恶心的痛苦的绝望的记忆,让自己全部属于你。
“我哪舍得让你疼。”
抬手按住陆霄云的后脑,林乔笑着吻他。
纵容他发泄无法言说的情绪。
绵长的吻。
等陆霄云冷静下来,林乔这才舔了舔嘴角,手指抚上腿根结实的肌肉,与陆霄云额头相抵笑道。
“我手上都是水了。”
湿漉漉的眸子责怪似的瞧了一眼林乔,陆霄云搂着她的软腰,红着脸偏过头去。
“小脾气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