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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出洞外,不知道做了什么。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样东西。
仔细看去,温寻儿才发现是用树叶包裹的雪。
将树叶贴放在温寻儿的伤腿上,后者立刻感觉到一股冰凉袭来,是才火辣辣的伤处痛意立刻减缓了不少。
之后,萧霁危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换一下融化的雪花,一整夜下来,他熬红了眼,反倒是温寻儿后半夜竟睡了一个整觉。
次日一早,一行人便顺着山道下山,去城中找大夫。
刚进城,便发现大街上到处都是官兵,而昨夜他们休息的那间客栈,更是直接被查封了,眼看着尸体从里面抬出来,有刺客的,也有他们的人,一群侍卫逐渐红了眼。
他们一行人跟随张远,追萧霁危都是生死兄弟,如今,看着兄弟惨死,他们怎能不伤心?
萧霁危在马车里看着这一幕。眼底的森寒,再也掩饰不住。
温寻儿坐在一旁,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终于找到了大夫。
那大夫给温寻儿查完腿后,庆幸道:“得亏夫人的双腿用冰水敷过,要不然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温寻儿想起昨晚萧霁危给他敷了一整夜的腿,忍不住再次朝他看了过去。
“那我夫人的腿多久能好?”他问大夫。
那大夫笑起来:“郎君不必担心,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夫人的腿势必得养一段时日。”
温寻儿叹了口气,伤别处都好说,伤了腿就真是个麻烦,出门还得让人背。
等到大夫给他包扎完腿,侍卫已经从客栈把他们的衣服取了来。
萧霁危把温寻儿送上马车,适宜秋月去给她换衣服。
等到温寻儿的衣服换好,那一头萧霁危也在一旁的成衣店里换好了衣服,顺带多带了几身衣服出来。
“公子,这是你要的东西。”
春生把一个卷轴递给萧霁危。
萧霁危立刻上了马车,打开了卷轴。
竟是北寒的地形图。
萧霁危盯着图看了许久,时不时用手指圈画,最后大约是在里面找出了一条路,他吩咐春生:“走这条路。”
春生硬了下来。
“让我们的守卫分成三波,分别带上马车,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去往皇城。”
萧霁危指了指地图上的三个方向。
春生记了下来,急忙去找侍卫了。
张远经过昨夜的奋战,损失了不少弟兄,这会儿精神分明不怎么好,听见春声的话,他远远朝着马车的方向看了过来,随后迈步走了过去。
“公子。”他在马车外轻声唤萧霁危,“我们能否留一两日再走,这些弟兄一路跟随我们,从大炎到北寒,出生入死,我不想他们曝尸荒野,至少埋了他们再走。”
萧霁危沉默片刻应了下来。
“理应如此。”
一行人从官府将尸体领出,到了附近的山上就地掩埋。….
没法刻碑文,他们便用了一块无字碑。
温寻儿因为行动不便,一直坐在马车里。
就在那群人的尸体被埋完的时候,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
洋洋洒洒的雨点滴落下来的时候,打湿了众人的头发,仿佛是那些侍卫们的无声告别。
温寻儿趴在马车上,眼眶有些泛红,一旁的秋月早已哭成了泪人。
“小姐……”她扑进温寻儿怀里,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了起来。
昨晚一个刺客险些杀了她,正是一名侍卫救下了她,只是当时情况太危急,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救命恩人的脸,也正因为这样,她才满心愧疚。
换句话说,这群死人里就有她的救命恩人。
温寻儿抱着她没有说话。
这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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