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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病情特殊，我治不好他。”
这是事实，现在的于封没办法治疗好季科，水平太差了。
“我倒是头一次听到有医生说治不好病人，以往你们不都打包票说一定能治好吗？”
他这话引得于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所有医生都会这么说，我不敢保证会治好所有病人，只能尽力。”
“大部分医生都是以杀人术出名，我同样也会杀人。”
不能自保何谈治疗病人？
先杀人出名，再治疗出名。
这是于封了解到的流浪医生崛起记。
小丑抬手摸下巴，思考了一会，随后眼睛亮了起来。
“我能学吗？”
“啪！”
一个泛着红光的泡泡在两人中间炸开，气氛一下子沉默了很多。
于封上下打量着他，最后还是摇头拒绝了。
“不行。”
“不是你的问题，你想学可以，但我自身水平不够，没到收徒弟的水平。”
有小乌鸦给自己当助理记笔记就行了，他不需要徒弟。
“收我你不亏，不当徒弟当记名学徒也行。”
小丑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想法。
学医不一定能救人，杀人也不错啊。
他走的一直是野路子，全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身边有人是正统路子，别管是啥肯定得死死抓住啊。
小丑适合学医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他会尝试，每一条路子都试一试，总会找到适合自己的。
他拿出黑色的扑克盒，塞到了于封的手中。
“这是我做的，牌盒每周产出一张牌，上限54，就当是学医的费用了。”
于封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黑色的眼睛虽然在笑，但格外的认真。
他很坚定，他想学，并不是出于兴趣，于封也没看出他有太多的欲望。
“你为什么想学？”
于封没有再次拒绝他，而是认认真真的询问。
为什么要学医？医生很吃香，但也很危险，一旦让圣彼得知道小丑和自己学医，估计连医院都去不了。
断了前往圣彼得医院考取行医资格证的路线，以后莫比乌斯的医生能在哪里考？
这些问题肯定不止他思考过，莫比乌斯也不会放着不管，最有可能的就是独自开设培训医生，考核行医资格证的线。..
“学这些需要理由吗？我只是想学。”
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学，学会后教自己的朋友，让他们变得更强一些。
于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我明白了，礼我收，不过我们不算师徒，你也不是我的记名学徒，我会教你我会的，我希望你能变得更自在。”
学习最初的目的有很多，想变强，想活下去，想有一技之长……
于封最初也不是医生，只是学着学着就变成了医生。
“莫比乌斯的医生很少，等你学会了，哪怕是基本医疗也能去开店。”
于封还算认可他这个认识不久的朋友，不介意帮帮忙。
他赚的钱很多了，分一些出去不会影响。
于封不怕小丑背刺，他看得出来，对方的意志坚定，对钱的执念不深，又是个重感情的，不会影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