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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是时勋开的房,他每个月身上没有太多的零用钱,再加上训练费用也是一大笔开销。
开房的那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他们身上都被淋个透彻,时勋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只能开一间这样的宾馆。
他站在宾馆门口,神情不算明朗甚至带着黯淡,“我身上的钱还足够你打车回家,你要不回家吧。”
鹿茜葵摇摇头,紧了紧时勋脱给她的外套,带着点委屈,“我不,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住在哪里都可以,快点阿勋,我好冷。”
其实那时候她背包里蓝白色的钱夹里是有钱的,她也想过开一间五星级酒店的房间,这样都能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享受精美的食物。
可是她也知道,时勋在跟她在一起后总是时不时显露出几分在金钱方面的窘迫。
她追了他两年半,单枪匹马地闯入他的世界,她知道眼前的少年自尊心很强。
两年半来说过多少绝情的话都是在反复强调他们不合适。
家庭情况不合适,阶级不合适,价值体系也不合适。
他有一个破碎的家庭,全靠他读大学的姐姐支撑着,而鹿茜葵几乎拥有圆满的令人羡慕的人生。
时勋是自卑的,所以鹿茜葵在很多场合里都小心维护着。
七年后又回到了这里,鹿茜葵不禁有些感慨。
她走了进去,径直来到了七年前时勋开的那间房门前,深深地呼吸两口,轻敲了两下门。
里面传来男声,“进来,门没锁。”
鹿茜葵推门而入,先入鼻是一股有些淡淡的酒气,再接着可以看到在比较简单的房间里。
时勋靠在沙发上,舒展着身体捏着山根闭目,他身上还穿着上午见面的那一套西装,看起来才从酒局下场。
而且还喝得不少。
鹿茜葵轻手轻脚走过去,“你喝酒了?”
“喝了点。”
时勋闻言坐起身来,人陷在这未开灯的房间以及窗户外那片喧闹的小吃街灯牌的半明半暗中。
他紧盯着鹿茜葵,不知道透过如今的她又望向了记忆里的哪一处。
鹿茜葵将房间里的矿泉水倒进了开水壶里,摁下按钮,又转身过来对着时勋说,“我给你烧点热水喝,这样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时勋轻蔑地轻哼了一声,“别来这套,我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鹿家如果不同意孟氏的条件,那就会遭到行业封杀,这都是我开口就能做到的事。”
鹿茜葵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他恨绝的话语,只是将烧开的水倒进水杯里,端着水杯走过来轻声劝慰,“喝点吧,暖暖胃免得一会儿想吐。”
时勋越是看着她还是以前无论什么都迁就他的模样,就觉得胸闷气短。
也是这幅模样,将他杳无音讯地狠心抛下七年,在人生重要的十字路口里任他如何挽留如何哀求,她依旧不为所动坐在豪车上绝尘而去。
他的话越来越毒辣,神情也不近人情。
“鹿家没办法东山再起了,你也不是以前那个人人拥护的鹿家大小姐,要我按正常市价收购你们鹿氏的工厂,也不是不可以。”
鹿茜葵端水的手轻轻一抖,“什么条件?”
时勋太阳穴轻跳,冷言道:“我要你跪下来,像我当初求你不要走一样求我。”
鹿茜葵将水放在了茶几上,眼泪从她的眼角落下。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片刻走神,接着泪流满面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膝盖弯曲,就这么缓缓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自尊被她自己亲手捏碎。
她抹去自己眼角的眼泪,带着哭腔开口。
“好,我求你,我求你时勋,帮帮我们鹿家,我家没有钱了,我爸不容易欠了很多贷款还有...”
她的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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