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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
时柔非常慌乱,声音都有些小小的颤抖。
她赶紧将纸箱抱过来打开,翻了翻里面的损坏情况。
有一根已经碎得稀烂了,而另一根还算完好。
一旁的小哥再次出声道歉,“时小姐,真的真的万分抱歉,我没想到今天早上起来就能看到它成这个样子了,我们那个仓库之前闹过几只老鼠,可能就是它们...”
时柔检查了一下绸带碎掉的创口非常的整齐。
“不是老鼠,是有人故意的剪坏的,你看这个切口,能不能查监控?”
穿着工作服的小哥看着虽然动作有些慌乱,但是说话和思维倒是非常清晰。
他出声道:“查是可以查,但是你马上就要上场了,恐怕没有时间了。”
时柔将碎得没有那么厉害的那条绸带拿了出来。
她接下来要做的决定。
是危险和胜利并存。
深吸了一口气,时柔将手中唯一的绸带递给了小哥。
“就用一根吧。”
“什么?”
小哥有些不敢相信,他也是舞蹈学院的学生。
这种悬在空中的绸带舞。
三根最佳,两根就需要很轻盈的体重和身体。
一根的话,那基本就是杂技演员的高危动作。
但是这样子的舞蹈,是非常亮眼和加分的。
毕竟场上没有几个人跳,这是第一。
且很考验一个舞者腰部的发力和着力点,全是技巧分,这是第二。
这第三嘛,当然就是表演的好的话,观赏性极强。
他看着时柔没有说话,“一根会不会太危险了?”
时柔摇头道:“就一根。”
前台已经在报幕了,刘婷的综合得分比上一个跳扇子舞蹈的低了两分。
那代表着,她无缘柏林奖杯。
刘婷刚刚到后台,便对着坐在梳妆镜前的时柔出声问道:“我是无缘奖杯了时柔,接下来看你的了。”
时柔的神情却很复杂,“我的绸带被人剪坏了。”
“什么?哪个坏心眼的,这个得报警吧!”
刘婷想到前一天的彩排,时柔小露的两手。
确实很有看头。
“来不及报警了,所以我打算只要绸带上舞台去跳。”
“你疯了吧!一根绸带!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你之前练习过吗?就这么贸然上场出了问题怎么办?”
时柔闭目静心。
她走到这一步不同意,付出了她多少时间、精力、还有心血。
她的眼睛只能死死地盯住目标。
不卑不亢,不飘不怕。
时柔轻咬了一下嘴唇,在叫到她名字的前一刻。
盯着自己的镜子前的自己,轻抚着自己的小腹。
为什么那么多的舞蹈道具不选,偏偏选择绸带作为主题。
她想双脚离地,想站得高些,看得远些。
时柔缓缓道,“但愿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