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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像是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路边摊?
就以自家老板那镶金边的胃,上次吃了一顿火锅回家上吐下泻了好几场。
金医生甚至已经打算任由老板撒手人寰了。:
但是小林不敢说话,只能安静开车。
豪车在夜晚的公路上飞驰,孟驰瞥过眼看了一下身边头一点一点,正在像小鸡啄米一样打瞌睡的时柔。
但是身体立得笔直,竟可能让自己不要往他的方向偏移,看起来好像对他还是很有戒心,头在玻璃窗上一磕一磕。
又可爱又用力。
孟驰望向了车窗外。
什么当备胎什么只要时柔想他就可以做三。
孟家一向给他的家教向来都是要做就做最好,绝不能让任何人盖过他的光芒。
只不过就是刚才在时柔的控诉当中,在她要落不落的眼泪当中,明白了他之前对她所做的种种没有用处。
甚至引来她的反感,随便找个男人来跟他演戏。
他不喜欢。
喜欢这样的反击也不喜欢时柔为别的男人来求他。
哪怕始作俑者就是他。
她善良,为他人着想的那一面从没有向他展露过。
孟驰嫉妒得发疯。
就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要改变策略。
兵不厌诈。
只要能赢,示弱卑微都可以。
只要结果是他要的结果,什么样面具他都可以戴。
孟驰对着驾驶座的小林吩咐道:“等她醒了再停车吧,找条平坦的路多绕绕。”
“好的,孟总。”
时柔都不知道自己在车上睡了多久,等到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这天都已经蒙蒙黑了。
她抹了两把自己挂在嘴边的口水,突然感觉到了自己好像是靠在一个坚硬的地方。
但是并不像车窗,而是男人宽厚的肩膀。
时柔猛地惊醒。
突然看到了一旁孟驰黑着脸,“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睡觉还流口水...”
“我...我不是故意的。”
时柔的脸上飘了两朵绯色的云朵,她今天上完课就马不蹄停到了这边来。
怎么说,多少还是有点疲惫。
倦意上头之前反复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有逾矩之举,免得惹人误会,结果现在就破功了。
看着孟驰肩头上的暗渍,时柔忍不住道:“不好意思,要不我赔给你。”
“不用,我脱下来,你拿去宿舍给我洗洗就好了。”
“啊?”
可是她记得孟驰的西装不能水洗。
“愣着做什么?不吃饭了?”
男人的轻唤让时柔火速跟着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