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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下就反转了嘛。
所有人都望向了姜云皙,好奇这个猛汉撒娇的“小可爱”,她到底是会举“去”还是“留”的牌子。
姜云皙纤细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似在思索,最终,举起了“留”的牌子。
别的不说,那一身腱子肉还不错。
不知为何,身侧的权九州心里酸酸涩涩的。
下一位。
这位是翩翩风度的公子哥,文质彬彬的,穿着一身白,看着像是话本子里走下来的人物。
那人上台后先是握着扇子,彬彬有礼的给她敬了个礼,接着说:“在下擅长的才艺可能不太好表现。”
姜云皙问:“为何。”
他说:“在下擅长的是棋艺。”
姜云皙笑道:“这有啥不好表现的,刚好朕也对棋艺略懂一二,不如与朕下一局?”
众人都惊呆了,这选秀选的,还有当场下棋的?
小顺子刚想指挥人搬来棋盘,姜云皙抬手制止,扬声喊了句:“炮二平五。”
众人顿时一阵唏嘘。
原来,是下盲棋。
那人昂首,从容说了句:“马二进三。”
姜云皙又说了句:“卒七进一。”
几番回合下来,那人在第三十二手的时候落败了,而出乎意料的是,姜云皙仍然举起了“留”的牌子。
一连两个留,第三个格外进展。
那人带了一幅自己作的画。
姜云皙命令开口:“呈上来。”
那幅画被宫人呈上来,她看了一眼说:“这画买来不便宜吧。这是南国著名书画家的真迹,他都在地下一两百年了你说这是你画的,不是在逗朕吗?”
她举起了“去”的牌子,然后说:“拖下去重打***板子!”
他被拖到一边,打板子的声音此起彼伏,而第四位已经上台了。
姜云皙看了眼,这不正是权九州那日跟她说的朱灿吗?看到他就想起他长痔疮的事,忍不住想笑,可为了帝王威仪又不得不绷住。
朱灿在台上耍了一段剑,还舞了一段花枪,剑气如虹,真的帅呆了。
她举起了“留”的牌子,权九州转头看了她一眼。
再下一位,也是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个子小小的,
和其他人不同,他带来一块黑色的大帕子,直接给她变了一套戏法。
姜云皙觉得还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就选一次秀,开眼了,什么五花八门的人才都有。
为了看清楚戏法,她让人上前了几步,看着那张脸清秀白皙,姜云皙觉得分外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一场选秀到黄昏时才结束,三十多人最终留下了二十个,被安排到宫外的一个宅子里了,每人一间房。
那些青年才俊们个个都非常意外。
怎么留下了还不能住在宫里,他们都眼巴巴等着侍寝呢!
负责安排他们的小顺子只好解释,说是因为宫中都是女眷,他们都是男子,住在宫里不方便,有必要的时候,皇上会亲自召见的。
选秀结束后,姜云皙回了书房,脑子里一直在回想今日那个变戏法的男子,总觉得眼熟,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只好单独召见他。
在她的书房里,她仔细端详着那人的脸,那人微低着头,细细的腰包裹在月牙白的袍子里,整个人看起来又文静又清秀。
“你究竟是谁?”
“他”盈盈抬头:“皇上,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姜云皙意外:“你是女扮男装?!”
她脑袋里灵光一闪,一下就想起了某个夏天的黄昏,那个追着她的马车奔跑,对她说:“公子的恩德,小女谨记在心,来日有机会一定会回报公子!”的人。
这是她第一次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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