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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点头:“拜托您了。”
因为不想让无关人士打扰到治疗过程(划掉),是因为麻药操作涉及到更高规格的操作流程(还得划掉),德川修介没有允许任何一人进去陪护。于是德川几人只能一边在外面焦急地等待治疗结束,一边利用这点时间把自己的心情从刚才的事件中转换出来。
“g,我感觉你快凉了。”幸村替自己地幼驯染捏了一把冷汗。她没有夸大的成分,是真捏了一把冷汗。如果只是单纯出现在这还勉强说的过去,看对方劝人这架势……明显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呀~
“确实是要凉了。”德川生无可恋到无话可说,家人知道真相这件事根本不在他的预想之中,“退学也许不会,但是接受再教育的几率不会低于百分之一百。”
松田冷酷无情地吐槽到:“这和没有再教育有区别吗?”
“基本没有,甚至还会更高。”德川已经心累到语无伦次了,他转头向幸村求助,“我现在回学校还来得及吗?”
“放弃吧,亲。”幸村打消了自己好友不切实际的幻想,“一会儿你和叔叔单独相处时就使劲哭,使劲使劲哭。反正过了今晚就没事了,叔叔又不会真一气之下把你给介错了。”
“……”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小光。德川捂着自己的想后退了几步。果然他就不能对自己的好友抱有任何幻想,要是示弱能解决问题他至于这么愁吗,况且又不是过了今晚就能不追究的那种错事。
因为德川从小到大一直是很省心的那种成长路线,肆意妄为不会,欺凌更是不可能,其父母几乎并不太会管束他的日常生活,不是原则性的错误基本以口头教育为主。
不仅如此,德川夫妇在生活上也给了其很高的自由度,基本在确认对方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承担怎样的后果且能够接受这些后果后就什么都不管了。德川也不是没干过逃训练或是去游戏厅这种事,甚至在找家长时也会被帮忙描补。
但是涉及到自伤自毁部分的就完全不一样了,像什么运动社团祖传的自我牺牲式的奉献更是根本不可能过关。德川都不敢想自己父母在知道了自己近日表现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不是没想过,是根本不敢想。
“有这么夸张吗,德川同学。”这是同样很心虚却不能表现出来的秋田,“其实只要说清楚就好了,父母总是……”
“问题就是根本说不清楚啊。”德川表情凝重地说到。自己的表现在父母那里基本不可能过关了,如果对方知道少还好说。如果知道很多……
在这种情况下,德川毫不怀疑他们会以强制手段要求自己放弃追查那个组织甚至放弃警察这个职业。如果暂时没放弃,那也只可能是因为他们拗不过执拗的公安,支持是根本不可能支持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一会儿我们自己回学校吧。”不想应付公安的德川起身送客,估计他一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浦园警官……警局又有新消息?”
从进入医院开始,德川就发现一向兢兢业业的浦园警官没再说过话也不曾传达过公安的最新调查结果。相反地,他一直描摹着自己的手机,表情上也多了几分疲惫和一丝丝……愧疚?
“没事,公安还在调查,一切也都在掌控之中。”浦园说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解释,“是我女儿啦,本来我答应今天陪她过十五岁的生日,没想到今天又折腾到这么晚。”
“唉?!”德川几人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幸村更是迫不及待地说到,“既然这样,那……”
“我还是留在这吧,晚点送完你们我还要回警局。”浦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我们现在对那个组织了解的还是太少了,要是能多了解一点之后的行动把握也会更大一点。”
可是就算是现在,你的女儿更希望你能回去陪她吧,有过同样经历的幸村和德川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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