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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都快拧成麻花。.
“陛下。”她颤声道,“若是无事,那我就先退下了。”
楚萧没有阻拦,看她快走到门口时,突然道:“你不明白朕的心意?刚才在下面时朕的话你没听到?
你是朕的女人,朕先前那么说,你生气吗?”
当时他是故意的,一来为试探,二来为在百姓的面前宣示***!
毕竟钟千黎是两司负责人,以后时常会与外人打交道,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她的柳腰,宣告她是自己女人这回事儿。
但刚才情况太过紧急,钟千黎压根就没有太听清他说什么,现在又被说出来,顿时心尖一乱,险些跌倒。
脸蛋飞快染上两团红云,脑中一片空白,芳心砰砰狂跳,呼之欲出,紧张道:“这样,这样不好吧?您刚才真的有这么说吗?”
楚萧哈哈大笑,朝她走去,一把拍在她纤腰下方。
那处凸翘,格外有手感、有弹性。
此举是登徒子行为,钟千黎彻底绷不住了,娇躯酥酥麻麻,如同万千蚂蚁啃食,如受惊之兔,猛狼躲开。
“陛下,你,你自重。”
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什么话来,想生气也办不到,最多的还是羞涩、紧张,以及一种不知名情愫在胸口蔓延。
楚萧看她娇羞模样,调侃,“那里很有弹性。”
钟千黎惊呼一声,不管不顾的夺门而逃,慌张极了,脚下两个踉跄,差点摔倒。
楚萧哈哈大笑,太好玩了,不错,看大家闺秀露出小女儿姿态,着实增添趣味。
笑后又吩咐景元蓠送她回去。
景元蓠迟疑道:“陛下,我看钟小姐对您也很有意思,不如接回后宫?”
楚萧摇头,“不,后宫的生活不适合她,还是在民间吧,自由自在。”
景元蓠撇撇嘴,厚此薄彼,在自己这儿,就总是怂恿卸甲归田,在后宫专心伺候他。
感受到她的不满,楚萧搂住她的柳腰,在她红唇亲了一口。
“去吧。”
接连两天过去。
随着定远王被囚禁的时间越久,刘氏越发着急。
她觉得定远王始终是隐患,也越发弄不懂楚萧在想什么。
将定远王囚禁在宫中有什么目的?为了给她难堪?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她忐忑不安,要杀要剐她无所谓,但一颗心总被吊着,就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