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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尽是不甘,死死咬牙,“陛下,您若有证据,想杀便杀,但臣不接受冤枉,何必在此污蔑臣?
恐怕是因为没有证据,才故意来找臣的麻烦吧?”
楚萧冷声低咆,“你错了,朕是天子,想杀谁就杀谁,何须证据?
为了给天下人证明你定远王狼子野心,朕就在让你多活几天又如何?等着吧!”
说完,他扭头离开。
没有确凿证据,这条老狗绝不会示弱!
定远王双目赤红,死死瞪着他的背影,将所有怒火、恨意,藏在心里。
“好啊,那本王就看看你要让本王如何当死狗!”
楚萧转而来到同福宫,意味深长的看着棕红色的门扉。
似乎像有心电感应般,刘氏直觉他今日会来,早早化了淡妆,穿上盛装,将风韵犹存的身段勾勒极好。
楚萧单刀直路,将她拖进寝宫。
就算她是太妃,是先帝的女人,同福宫一众下人,也不敢说什么。
楚萧将她摔在床上,顷身而下。
***的气质跟少女大有不同,风情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带着娇柔,是十几二十的小丫头学不来的。
对于他大胆的举动,刘氏早已习惯,也默认了会成为他女人的事实,否则今日也不必盛装打扮。
然而她的美眸深处,忧心忡忡。
定远王被抓,是她早预料到的,只是不曾想会这么快。
劝也劝过了,他不听,接下来她只能为自己做打算。
楚萧与她鼻尖对鼻尖轻,笑道:“刘国公的事,是你指使的?”
刘氏娇躯一颤,“陛下,哀家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哀家与哥哥已有数年未曾见面,今日朝堂是发生什么了吗?”
看刘氏一脸迷茫的样子,楚萧不知她是装的还是真不知此事。
起身坐在床沿,冷声道:“你不要求情?”
刘氏低垂眼眸,“哀家为何要求情?但定远王再怎么不是,也是陛下的亲叔叔。
倘若陛下念及血脉亲情,还望陛下开恩。”
这话,是她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上说的,楚萧撇撇嘴,没什么好指责。
“朕很好奇,若角色对调,太妃会和定远王说这番话吗?念在骨血亲情,饶朕一命。”
刘氏惶恐,猛然坐起身,一时不知怎么回话。
若说会,显然是骗人,会让楚萧对她越发厌恶。
若说不会,必会激怒他。
“二十年前,你是定远王的女人吧?”
刘氏美眸睁大,震惊不已,这事他果然知道了。
楚萧戏虐一笑,“太妃可以服侍定远王,又可以服侍父皇,那来服侍服侍朕如何?”
看刘氏绝美的脸蛋,有着岁月沉淀的成熟,美的别有韵味。
楚萧字字诛心,是在怪她不忠,还是什么呢?她不明白。
她已经够妥协了,也早就放弃挣扎了,楚萧想要,她便给。想杀,她便仰脖。不明白对方还想凌辱她到什么地步?
“哀家惶恐,您想杀谁便杀谁,哀家无话可说。”
楚萧笑的意味深长,“太妃,朕倒是失算,本以为过来能看到你跪在朕的脚边,痛哭流涕的哀求朕饶恕你的旧相好,却没想到你不做任何争辩?”
刘氏缓缓起身,跪在他的脚边,“陛下想看,那哀家照做便是,求陛下绕定远王一命可好?”
声线带着颤抖,屈辱至极!
滑落的清泪,躺过锁骨,流至山间。
以楚萧的角度往下看去,大好春光,若隐若现,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将她占有。
但让他在意的是刘氏的态度,显然成了行尸走肉,没了往日的风采。
这一刻,他为她感到悲哀,同时也有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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