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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太妃,现在火消了吗?还燥热吗?”说话间,楚萧拨弄山尖。
刘氏快哭了,双腿都在打颤,风韵犹存的脸上红到滴出血来。
楚萧冷笑着收回手,嗅嗅指尖芬芳。
“说吧,你准备干什么去?”
刘氏紧张无比,白皙的天鹅颈,在白色薄纱衬托下更为诱人。
“哀家只是看月亮。”
她叹了口气,也没说谎,确实是在看月亮。
但当一个人想找你麻烦时,你就算喝口水都是错的,她太明白这个道理了。
果然,楚萧嗤之以鼻,“你在拿朕当傻子?事到如今,很多事彼此心知肚明,定远王人就在京城,朕就不相信你没点儿别的心思。朕给你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
楚萧是故意炸她的,她害怕的双手叠在胸前,咬牙强装镇定,抬头对视过去。
“陛下,既然你知晓哀家与定远王的关系,那又何必在咋咋呼呼?想从哀家这里套话?
那些过往,先皇也知晓,哀家不认为是什么大不违,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倘若陛下想以此为借口找哀家麻烦,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哀家不想做任何解释。”
楚萧从她的眉宇间发现不自然。
有鬼。
轻哼着绕到她身后,将头埋在她的脖间。
刘氏娇躯紧绷,止不住颤抖,有害怕、紧张、羞耻,还有一丝该死的期待,总之五味杂陈,一时间竟不知作何表情。
“说,准备去哪儿?和朕认错,朕可以原谅你,朕要的是听话的人,至于不听话的,朕不知道会不会发狂。”
他的鼻息扑打在刘氏的耳旁,痒痒的,让她红透了耳根。
刚才楚萧的确是在炸她,当他故意提及昨夜时,发现刘氏眼中闪过惊慌。
他知这女人昨天一定没有老实安分,然而探子又没报上来,证明不知情。
刘氏咬了咬红唇,深吸一口气。
“陛下,哀家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哀家无话可说,”
楚萧拧眉,他的直觉不会错,这女人昨天一定出去过,否则神色慌张说不过去。
那她去干什么呢?又是怎么出去的?连探子的眼睛都能蒙蔽?她是装扮成谁了?还是身边有高手在替她打掩护?
电光石火间,楚萧想了颇多。
下一刻,他环住她的柳腰,沉声道:“你是要彻底与朕作对?”
刘氏浑身一震,屈辱、不甘,齐齐上涌,让她喉咙一甜,险些吐出血来,又生生咽了回去,眼底是死一样的绝望。
“陛下,您想占有哀家,直说便是,何必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
你想要,哀家给你便是,能否不在外面?倘若被人看到,对你名声不好。”
楚萧一愣,万万没想到对方准备张腿了,顿时失去兴趣,松开了手。
刘氏更愣,连忙整理宫装。
楚萧绕回到她前面,眯眼看去,“从今日起,太妃好生呆在同福宫,哪也不准去,包括院子也不行。
倘若抗旨不尊,别怪朕手下无情,只要跨出门槛一步,朕先将同福宫中的宫女太监都给杀了。
这些都是侍奉你很久的老人了吧?你应当不会狠心到让他们去死吧?”
刘氏咬紧银牙,看楚萧的笑容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自己,为什么会跟这样的人作对?
楚萧死死瞪了她数十秒,才转身离去。
刘氏再也绷不住了,娇躯一软,跌坐在地,风韵犹存的脸上皆是惊惧,好看的眉眼不起半分波澜,只有听天由命、解脱!
要杀杀!要睡睡!
前者我仰头,后者我张腿。
认命了。
黑暗中,几个老宫女颤颤巍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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