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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没有看的很清楚,觉得不是很像。”
她没有说假话,议和大典时,她所处的位置距离龙米数百米远,看不清他的容貌。
后来楚萧凌驾半空,金光闪耀,她看更看不清了。
只是形象霸道,太深入人心,故而在她的印象中,楚萧应当是极度刻板,面容严肃的中年形象。
可眼前的,却是俊朗少年,一时间与想象中的人对不上号。
大公公一听,味道就不一样了,以为对方是在藐视楚萧。
“大胆,异国贱婢,你是什么意思?”
听他呵斥,格桑彩吓了一跳,往后踉跄两步,脸色煞白,赔礼道:“陛下恕罪。”
楚萧摆手,不甚在意,“朕已派人与你吐蕃使者……”
就在这时,兵部尚书匆匆前来,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楚萧挑眉,“已经协商完了,明日他们会返回吐蕃,而你则是留在宫中,是否有意见?”
他一边说,一边紧盯她的美眸,发现没不妥当,心生满意。
格桑彩摇头,“没有。”
“那就好,来人,带去洗漱。”
一处偏殿。
楚萧屏退左右,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下打量刚芙蓉出水的格桑彩。
湿哒哒的头发紧贴玉额,因为紧张,小手紧紧互攥,娇躯微微颤抖,怯生生的站在一旁。
由于没擦干身子便穿上白袍,故而有几处若隐若现,甚是勾人。
楚萧喉结上下滚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格桑彩。”
“多大?”
“十八。”
楚萧问一句,她答一句,足足问了一炷香,才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心机,表现也很白莲。
想来是国家太落后,自幼被培养成和亲工具,涉及不到阴谋诡计,心中放下一半警惕。
只是奇怪,自幼被培养,不应该妖娆无比,主动无比,冲上来服侍自己才对嘛?
现在看她吓得要死,连汉语都说不利索,是装的还是真这样?
倘若前者,影后都比不上她!
更大的可能是作为政治工具的她很排斥,所以幼时没好好学习。
楚萧摸摸鼻尖,露出一丝自认为和蔼的笑容,“把面纱摘了,让朕看看。”
洗完澡还戴块脏布……他轻声嘀咕。
闻言,格桑彩小鹿乱撞,紧张到心跳加速。
她来时,教授礼仪的礼官告诉过她,一路都不准摘面纱,除非陛下金口让摘。
一旦摘下,意味侍寝。
她玉手轻抬,轻轻掀下遮住半张脸的蒙面薄纱。
顷刻,雪莲般的绝美面容,呈现在楚萧眼前,令他呼吸一窒。
恰到好处的清澈美眸,将其点缀的越发淡雅。
若说白七七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格桑彩叫什么?两相比较,容貌不相上下,然而后者在清纯气质上更胜一筹。
倒不是说白七七不清纯,而是她乃江湖中人,与王世中的温室花朵不一样。
格桑彩不知世间险恶,不懂勾心斗角,唯一接受的教育便是侍奉夫君,故而从心到身都很纯,不知烟火为何物。
一瞬间,楚萧觉得身心都得到了净化。
这是一种不同的美,在任何女子身上都没有的美,没有杂念,没有污垢,只有侍奉、听从,这让任何男人都会扬起强烈的保护欲,不忍将其破坏。
楚萧的眸光柔和很多。
然而下一刻……
他的鼻血,滴落在龙袍。
因为格桑彩直接将白袍扯开,滑落在地,连肚兜都没穿……
羊脂玉帮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玲珑妙曼,站在烛光旁,散发着诱人光晕。
楚萧说他敢对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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