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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相信:“时隔多年,母君修为应比当年更加深厚,为何会无力......难道是?”
她蓦地想起一事,双眼霎时间睁得浑圆,难以置信地望了望水君。见水君不作任何反应,她又望向琴姨。
琴姨见她已有猜测,只好如实相告:“水君为你疗毒十年,功力早已大不如前。平时尚可遮掩,若有大战,必会被人看穿。一族之君实力大减,恐怕会引发动荡。”
果然如此,长溪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她娘平时里待她极为严苛,她心里其实是有怨的。毒清之后,她总是在外游历,一方面是为了寻找木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总盼着能逃离她娘的手掌心。
只是她从没想过,那件事带给她娘的影响如此之深。想来上次蓬莱变故,水君没有直面火君,也是这个缘故。自己当时还曾心怀怨愤,扎心质问于她。
长溪迟迟记起,十岁之前,母君也是经常对她笑的。只是松青一事过后,母君渐渐变得沉默寡言,总是板着一张脸。她只注意到了母君严厉的外表,却忽略了背后付出的一切。
长溪忽然发现,作为母亲,水君固然是位严母,可却比她这个只知道惹是生非的女儿称职多了。当初木离开玩笑问她水君的喜好,她却是一句也答不出。
殿中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水君抬起头,脸色看不出任何变化,继续发号施令:“今日之后,两位长老率领族人出海暂避。琴忧,劳你再留几日,以防不测。传位授灵时,本君需要有人护法。”
说这话时,她的目光居然落在木离身上。
木离察觉到水君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只是此刻他无暇为此欣喜,松青一事本就是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起身恭立,说道:“水君既是因松青之事受损,木族责无旁贷,此战便交给我吧。如此,水君不必传位,长溪也不需要出战。”
水君顿了顿,收回目光道:“原本你也不能置身事外。就算本君传位于长溪,她也无力独战火君,你也是如此。对付火君,需要你们所有人联手。”
长溪忍不住问道:“那二十年前,母君是如何打败火君的?”
水君道:“当年一战并不简单。本君与你父亲、土君、琴忧、金君、苍和山主六人,战火魔二人。若非火君心怀鬼胎、暗中偷袭魔尊,导致战局出现转机,我们未必会赢。幸亏他二人反目,魔尊其人神惧鬼怕,比火君难对付百倍。所以这次,必须集结我们全部的战力应对,方可保万无一失。”
殿中再度陷入寂静。
片刻之后,长溪起身说道:“那母君也不必传位于我,只需传我水灵珠即可。”
木离欲言又止,水君先接道:“水灵珠历来只由族长持有,这是先人传下来的规矩。”
闻言,长溪露出一抹浅笑,那笑容与以往似有不同,总觉得多了些什么东西。她笑着说道:“娘和我两个人,何时守过规矩?规矩在我们这里,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这句话令水君无言以对。确实,她从来不是墨守陈规之人。只是看着她这青出于蓝的女儿,她不禁觉得:血脉传承这个东西,是不是大可不必传承得如此全面?
权衡再三,水君终于同意了。
她领着长溪和木离来到山巅禁地,一处幽静的湖边。湖水清澈无波,映着蓝天白云和周边的草木山壁,看上去像一面银镜,又像一幅山明水秀的风景画。
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甚至连海浪拍岸之声,在这里都听不到了。
湖边有一个山洞,水君回头对木离说:“此为镜心湖。你就在此处,为我二人护法吧。”
木离颔首道:“一定。”
目送她们进去之后,木离便在洞口盘足而坐。
不出片刻,还没听到里面传出动静,木离面前这片湖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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