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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听见你们的说法,所以丧狗是你们找的人啊?这事儿如果传到了徐茜和其他董事局成员的耳朵里,吃里扒外,联合外人故意压低集团股价,你们想过徐茜会怎样处理你们吗?
刘长辉一声爆笑:“哈哈哈哈,一个小保安还想跟我们谈什么商场的事情,你懂吗?你配吗?”
“何况你以为搬出个徐茜就能吓唬住我们?”
“哼,那个小娘们早晚也会跪在我们面前求饶!”
秦尘吁出一口烟,摆了摆手。
“吹牛叉的话我不想听!我只是劝你们尽早配合徐茜,把股份交出来,可能我会考虑保你们风烛残年,还能苟活!”
“卧槽!***以为自己是谁啊!还劝我们,你拿什么劝!再说这些与你这条看门狗有什么干系?!”
白龙见势,忙凑近黄刘二人。
他附耳低语道:“黄总、刘总,这个傻叉就是我说的白天打丧狗的保安!”
黄刘二人一怔,旋即面露阴恻恻的笑。
眼前的保安,一副水泥灰的制服打扮,脚上甚至还是一双黑布鞋。
纯纯的吊丝气质啊!
这样的人,能对付丧狗那几十个精壮手下??
这还真叫他们俩难以置信。
黄忠河默然抽出雪茄,却仍旧一副不屑的狞笑。
“哼,本来想教训你,没想到你还敢自己送上门来!既然来了就别浪费一桌好菜!”
他说着,拾起一杯高度白酒向里面吐了口粘痰。
常年抽烟,黄忠河的绿痰粘稠恶心。
“喝了!喝完了从这间包房里抱着脑袋滚出去!”
“哼,滚好了我们或许可以考虑既往不咎!”
“滚不好就让你去牢里捡肥皂!”
秦尘望向酒杯。
他只觉得香气四溢,一定是陈年的老台子。
这种酒估计在市面上怎么也得值个几十万。
可此刻,这一杯半斤的酒,就被一口绿痰给糟践了!
秦尘不由得咋舌,“哼,勤俭节约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习惯,都被你吃了吗?”
“傻叉,跟我他妈唱高调?你不是刚才很牛逼吗??有本事动我一下试试!”
此时,白龙有了黄刘二人撑腰,比之前嚣张起来。
加之白天只是为了配合黄刘演戏,才在丧狗面前装怂。
可此刻只有一个傻叉保安,他必须抖起自己的威风。
“***崽子,你这么嚣张一定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话音未落,白龙已经抄起桌上一把餐刀刺向秦尘。
然而,砰的一声响。
白龙甚至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的脸直接跟圆桌面上来了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