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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头更低三分。
尽量减少存在感,可惜的是,徒劳无功。
到底,傅连邦正看着她,边上也没不要的人给她分担压力,再躲,又可以躲到哪去?
“当时老贰过世时,我跟你讲的话你可还记的?”
视线深沉的看着牛淑芳,在她行将受不住时,开口,问个不相干的问题。
牛淑芳没有反应来,傅连邦为什么忽然在这时问这问题。
“记的。”
本能的回应,同时,脑袋转动,回想当时在傅禹风父亲葬礼上,傅连邦对自己讲的话。
回忆起那句时,刹那间明白了傅连邦的意思。
本便没有多少血色的面孔变的更苍白。
“只须你本分的,就永远是傅家的二儿媳。那你可明白,什么叫本分?”
没在乎牛淑芳此刻苍白的脸色,傅连邦再度追问。